我寫的純文學,卻終究抵不過標題黨的營銷文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開始變味的使用“設置懸念”這個寫作方法了。

      故事設置懸念,這無可厚非,標題設置懸念,這也無可厚非,但是這懸念之後,應該給人的是真相和思考。但是現在卻越來越多的變成了欺騙。

      我習慣於每天早起看新聞,各式各樣的新聞瀰漫着同一種味道:“這種事千萬不能做,一做就離婚”、“常見的幾種致癌水果,你卻經常喫”、“人到中年不能說的幾句話”等等等等。

      我承認,當我看到這些標題的時候,有時也會點進去,這是好奇心使然,但往往點進去之後的內容卻讓我有一種白癡的感覺。

      我也承認,這類文章傳播速度確實很快,接踵而來的就是聚粉、引流、賺錢。時至今日,這是一個完整的經濟鏈。

      但,我只能承認這屬於商業的一種模式,並非文學。

      說實話,我羨慕他們,有那麼多讀者,有那麼多粉絲,有那麼多閱讀量,還有錢賺。

      可我不想成爲他們。

      寫字那麼多年,我慶幸自己還如處子,雖然而立,也經常爲錢發愁,但好在,初心未改,無事時,翻看着自己曾寫過的東西,發表在殘喘着、或者早已消逝的文學雜誌的文字,惋惜,卻又幸福。

      結尾,我想用曾經寫過的一篇散文結尾作爲終點: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起不久之前看到的影片《岡仁波齊》,當時有一個學生問我,這些人爲什麼走着拜着,這麼慢,還這麼累,開車多快多省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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