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冒險”:每個IT人心中都有一個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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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我只能冒險”,每個IT人心中都有一個梵·高,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梵·高。
“我只能冒險”,這不是無奈的哀鳴,而是面對現實時的清醒認識,更是理智的有效策略。有這份清醒和理智,在順境裏,就會珍惜安康富足,於逆境中,更會有勇氣去堅持抗爭。


        近日,一則消息傳遍了大江南北:華爲中國區開始集中清理34歲以上的交付工程維護人員,而對研發部門,則開始集中清退40歲以上的老員工。

        原以爲華爲是家,卻發現這原來竟是一個謎局,直到霧霾散盡,纔看見自己面臨的是冰冷無情的清理。


        憂心忡忡的IT人敲擊鍵盤的手指變得沉重而遲滯,憂慮迅速地彌散開來:“我以後怎麼辦?現在又該做些什麼?”

        答案在風中飄蕩......

        華髮早已點綴了滿頭,曾經緊繃的皮膚如今遍佈無奈的皺褶,曾經光潔的額頭上現在長滿細密的皺紋,而每個皺紋裏都睡着一個辛酸的故事。

        現在,似乎沒有什麼可以撫慰那些失魂落魄的中年IT人,但是,世界真的是如此如此冷酷無情嗎?

        數學家張益唐和畫家梵·高,爲實現人生理想,這兩位大家從不間斷地奮力向前而行。他們的故事告訴我們,保持奮進的處世態度就會擁有改變的機會。


       2013年4月17日,58歲的張益唐以論文《質數間的有界間隔》向《數學年刊》(Annals of Mathematics)投稿,2013年5月21日,此論文即已完成了同行評審而被《數學年刊》接受。


       要知道,《數學年刊》的審期通常爲2年,而張益唐的論文1個月即獲接受,這是該權威刊物自創刊130年來的最短論文接受記錄。

       張益唐曾經離開學術界達7年之久,窮困潦倒之際,在美國竟然四處找雜活幹,送過外賣,也打過零工,但是,即便是在那樣的情形下,他仍沒有放棄鑽研數論。


        終於,多年的堅持和積累等來了豐碩的回報,這篇重要論文在國際數學界引發了震動,張益唐因之獲得著名的柯爾數論獎和麥克阿瑟天才獎,從一位默默無聞的普通大學講師而晉身於世界一流數學家之列。

       當被問及其成功源於何處時,他說:“我的心態其實還是非常年輕的...... 我也熱愛運動,這讓我保持生活的單純與簡單。”


       梵·高(Van Gogh),荷蘭後印象派畫家,表現主義的先驅。


        1888年,35歲的梵高在法國南部的阿爾勒旅居,那是窮困中的冒險之旅,但他還是癡迷地反覆描繪着這個小鎮,一幅幅傳世的畫作都與之相關。

       梵·高熱愛那個陽光普照的小鎮,他經常去戶外寫生,熱情地畫着那裏的植物和田園。一天,他途徑一個葡萄園,看到一片葡萄田、伴着落日的餘暉,雨後的田野被大塊的黃金色、深紅和暗紫色所包裹着。就這樣,《紅色葡萄園》被激昂地留在了畫布上,這是梵·高生前唯一能夠賣出的作品。

       今天的阿爾勒小鎮早已因梵·高而得盛名,然而,當年卻異常吝嗇地對待他。他在那裏被視爲異類,沒有關懷也沒有尊重,孩子們在街頭追趕他,還惡毒地用石頭攻擊他......

       屢遭挫折、備嘗人間艱辛的梵·高曾多次談到過“冒險”。

       梵·高的父親曾經憂慮地問他,如果永遠都畫不出來怎麼辦?他當時的回答是:“我只能冒險。”

       他後來還說過:“我的冒險,不是主動選擇的,而是被命運所推動。”

       在談到藝術創作是,梵·高說:“爲了它,我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險。因爲它,我的理智有一半都崩潰了,不過這都沒有關係......”


       爲實現人生價值,麟角鳳毛的大家堅持不懈地以畢生去追求,終獲輝煌成就,處於廟堂之高並受人景仰,而千千萬萬的普通IT人爲提高自我生存的質量而努力奮爭,也同樣是生命的嘹亮迴響,兩者的精神和本質是完全一致的。

       每個人都是自然之子,歲月流逝,年齡在不可抗拒地自然疊加,但是,在對人生的思量中,如果沒有對世間滄海桑田劇變的超然領悟,就不會有一份淡然的冷靜,衰老的心態就必然過早地吞噬所有的激情。

       對所有的生命而言,生存就意味着參與對生存資源的競爭,而競爭就必然帶來風險。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只能冒險”,絕不是無奈的哀鳴,而是面對現實時的一份清醒認識,更是理智的有效策略。有這份清醒和理智,在順境裏,就會珍惜安康富足,於逆境中,更會有勇氣去堅持抗爭。

        “我只能冒險”,每個IT人心中都有一個梵·高,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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