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心說|里仁篇4.24:君子欲訥

子曰:“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

《論語》中,這個:“字是對立的

也不是説,“訥”好,“佞不好”......只不過可能是孔子本人,通過自己的領悟,和觀察......所總結出的某種人身上所具備的:‘通點’罷。

道理是這樣的。也不能簡單地,去用“好惡”來劃分;因為,這只不過是孔子自己的喜好,而已。僅此而已。孔子代表的呢,在華夏文明中,除了上古的賢王們,因為可能鮮有文學作品傳世,故,我們後人對於他們的主張、和見解,所瞭解的都是比較片面的信息。有較完整的作品傳世,同時又具備賢王之德的古人裏,孔子可以説,是首當其衝了。

道理是這樣地。孔子呢,其實,叫:‘孔王’,也可矣。

因為按照‘道理’來説呢,孔子是具備王者之德

可是,我們也知道,他沒有王者之位。當然,這是一個“易學”問題......

不深做討論。孔子被稱爲:“聖人”,是在宋以後......大概清的時候“孔聖人”“孔聖人”......就流行開了

實際上,罷孔子推到“聖人”的位置上,這種行為已經是統治階層,為了便於管理、和統治,而給人們上的銬、鐐了。並不是一個理性的結論’。

道理是這樣的。但是,經過我自己,自身多年的研究,和總結髮現,起碼“四書五經研究學習對自身的文化成長,對自身的修養以及行為方式的規範上,甚至對於世界,人生,宇宙的理解,(我認為)都是有益和積極的

道理是這樣的。罷儒家作爲統治者們,便於管理,和集權的工具,是宋朝以後的事。而,罷孔子推到聖人的位置上,我不知道孔子自己料沒料到。

而,不論是孔聖人也好,孔王也罷,孔子的思想代表的確實是:‘華夏人心中的光明面’。

道理是這樣的。西方的光明,他們可能叫:“The bible”.華夏的光明我認為就是四書(既:《論語》,《大學》,《中庸》,和《孟子》)。阿拉伯人,黑人,等等罷,他們可能也有自己的想法。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我雖不能説:孔子就是‘光明’。但其實,也差不多......

我認為孔子代表光明,這麼説,是比較合適、也合理的。

道理是這樣地。所以,孔子的喜,其實,也就代表了一類人的喜惡。而,就:‘訥’與‘佞’兩個字來説,來看的話,在《論語》中,孔子顯然是不喜歡:‘佞’的。因為孔子直接說過:“子曰:‘是故惡夫佞者。’”(出自論語·先進11.25》)起碼在《論語》中孔子本人並不是很喜歡能説會道“巧言令色”(出自《論語·學而1.3》)的人。

道理是這樣的。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給,屢憎於人,不知其仁,焉用佞?”(出自《論語·公冶長5.5》)有人説:“冉雍這個人‘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焉用佞説明孔子的確是不支持這種巧舌如簧以及能言善辯的行為方式地

道理是這樣的。與之相對地,對:‘訥’(這種行為方法、和方式......)倒是不反對地。子曰:“剛毅木訥近仁。”(出自《論語·子路13.27》)‘近仁,以及:“子曰:‘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出自《論語·里仁4.24》)説明,孔子對於:“佞”(這種行為,和思維方式)而言,更傾向於:“訥”這種行為,和思維方式了。

道理是這樣地。“君子欲訥”,對“君子”的定義呢,我記得,朱子説的很好......朱子(既:朱熹):“一切聖賢統稱君子”(出自《朱子語類》)。

道理是這樣的。其實説白了,所謂君子無非是堅定內心光明面的華夏人而矣。就像子夏説地那樣......

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出自《論語·學而1.7》)其實,我們這些歷朝歷代以來,真正是爲己而學的,像我現在這樣,真正、系統的研究儒學的,不為名只為:‘的人;其實我們這些人,學到最後無非就是個忠臣孝子僅此而已。但之所以,學儒,一方面是命運的安排,另一方面,也是譲自己對於自己現在所做的為甚麼要做以及該怎麼做等等......做到一個:清醒。明白。也就這樣了。但,如果您生下來,就清楚、明白地話,那就不用學......

這種人,就是孔子説的:“生而知之者”(出自《論語·季氏16.9》)但,孔子明確説:“我非生而知之者”(出自《論語·述而7.20》)所謂“生而知之者”就是指的未經後天的學和訓練就能堅定堅守光明的人......

1.

我不是這樣的人......孔子説,自己也不是。君子(某種意義上講......)是天生的;但君子人格也是後天學思結合與訓練而來的

故,子曰:“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出自《論語·里仁4.24》)就是《論語》的編、撰者們,告訴我們後世這些‘堅定內心光明面的人,要我們少説話勤修煉

如此而已----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六月廿六 於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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