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
在《論語》中,這個:“訥”字,和“佞”字是對立的。
也不是説,“訥”好,“佞不好”......只不過可能是孔子本人,通過自己的領悟,和觀察......所總結出的某種人身上所具備的:‘通點’罷。
道理是這樣的。也不能簡單地,去用“好惡”來劃分;因為,這只不過是孔子自己的喜好,而已。僅此而已。孔子代表的呢,在華夏文明中,除了上古的賢王們,因為可能鮮有文學作品傳世,故,我們後人對於他們的主張、和見解,所瞭解的都是比較片面的信息。有較完整的作品傳世,同時又具備賢王之德的古人裏,孔子可以説,是首當其衝了。
道理是這樣地。孔子呢,其實,叫:‘孔王’,也可矣。
因為按照‘道理’來説呢,孔子是具備‘王者之德’的。
可是,我們也知道,他沒有王者之位。當然,這是一個“易學”問題......
不深做討論。孔子被稱爲:“聖人”,是在宋以後......大概元、明、清的時候,“孔聖人”,“孔聖人”......就流行開了。
實際上,罷孔子推到“聖人”的位置上,這種行為已經是統治階層,為了便於管理、和統治,而給人們上的銬、鐐了。並不是一個‘理性的結論’。
道理是這樣的。但是,經過我自己,自身多年的研究,和總結髮現,起碼“四書五經”,研究、學習,對自身的文化成長,對自身的修養以及行為方式的規範上,甚至對於世界,人生,宇宙的理解,(我認為)都是有益和積極的。
道理是這樣的。罷儒家作爲統治者們,便於管理,和集權的工具,是宋朝以後的事。而,罷孔子推到聖人的位置上,我不知道孔子自己料沒料到。
而,不論是孔聖人也好,孔王也罷,孔子的思想,代表的確實是:‘華夏人心中的光明面’。
道理是這樣的。西方的光明,他們可能叫:“The bible”.華夏的光明,我認為,就是:“四書”(既:《論語》,《大學》,《中庸》,和《孟子》)。阿拉伯人,黑人,等等罷,他們可能也有自己的想法。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我雖不能説:孔子就是‘光明’。但其實,也差不多......
我認為孔子代表光明,這麼説,是比較合適、也合理的。
道理是這樣地。所以,孔子的喜、惡,其實,也就代表了一類人的:喜惡。而,就:‘訥’與‘佞’兩個字來説,來看的話,在《論語》中,孔子顯然是不喜歡:‘佞’的。因為孔子直接說過:“子曰:‘是故惡夫佞者。’”(出自《論語·先進11.25》)起碼在《論語》中,孔子本人並不是很喜歡能説會道,“巧言令色”(出自《論語·學而1.3》)的人。
道理是這樣的。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給,屢憎於人,不知其仁,焉用佞?”(出自《論語·公冶長5.5》)有人説:“冉雍這個人‘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焉用佞,説明孔子的確是不支持這種:巧舌如簧,以及能言善辯的行為方式地。
道理是這樣的。與之相對地,對:‘訥’(這種行為方法、和方式......)倒是不反對地。子曰:“剛毅木訥近仁。”(出自《論語·子路13.27》)‘訥’近仁,以及:“子曰:‘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出自《論語·里仁4.24》)説明,孔子對於:“佞”(這種行為,和思維方式)而言,更傾向於:“訥”這種行為,和思維方式了。
道理是這樣地。“君子欲訥”,對“君子”的定義呢,我記得,朱子説的很好......朱子(既:朱熹)説:“一切聖賢,統稱君子”(出自《朱子語類》)。
道理是這樣的。其實説白了,所謂君子,無非是:堅定內心光明面的華夏人,而矣。就像子夏説地那樣......
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出自《論語·學而1.7》)其實,我們這些歷朝歷代以來,真正是爲己而學的,像我現在這樣,真正、系統的研究儒學的,不為名、利,只為:‘知’的人;其實我們這些人,學到最後,也無非就是個:忠臣,孝子。僅此而已。但之所以:學,學儒,一方面是命運的安排,另一方面,也是譲自己對於自己現在所做的,為甚麼要做,以及,該怎麼做等等......做到一個:清醒。明白。也就這樣了。但,如果您生下來,就清楚、明白地話,那就不用學......
這種人,就是孔子説的:“生而知之者”(出自《論語·季氏16.9》)但,孔子也明確説:“我非生而知之者”(出自《論語·述而7.20》)所謂“生而知之者”,就是指的:未經後天的學、和訓練,就能堅定、堅守光明的人......
1.
我不是這樣的人......孔子説,自己也不是。君子(某種意義上講......)是天生的;但君子(人格)也是後天學、思結合,與訓練而來的。
故,子曰:“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出自《論語·里仁4.24》)就是《論語》的編、撰者們,告訴我們後世這些‘堅定內心光明面’的人,要我們:少説話,勤修煉。
如此而已。----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六月廿六 於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