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潮33:在路上

也许对于北岛而言,“在路上”的感觉是永远的,“若风是乡愁/道路就是其言说”(《远景》),与当年的“走吧”相比,流亡的道路,更是一种语词的乡愁,一种生命的言说。

我调整时差

于是我穿过我的一生

——《在路上》

流亡意味着在不同的国度和语言中穿越,随时会面临对时差的调整。而意义不在远方,恰恰在于时差的调整本身,从中体会生命得以调整的意味,这就是流亡的固有内涵,用诗人自己的话说:“流亡只是一次无终结的穿越虚空的旅行。”

或许正因流亡是无终结的,北岛的诗作就存在着新的可能性,存在着在跨语际中进一步展示漂泊的母语的可能性,以及重建新的历史与文化主体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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