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慧雙修,與溫故知新

“陽氣”,是我在26歳以後,接觸了儒家的“四書”(既:《論語》,《大學》,《中庸》,與《孟子》)、“五經”(既:《詩經》,《尚書》,《禮記》,《周易》,和《春秋》),同時,以“四書”、“五經”當中的部分內容為論據、論點,從而書寫了百萬餘字論文以後......

通過邏輯推理,而証到的。道理是↑這樣的。

邏輯推理,是一種:我認為,非常方便的‘求得結論’的方式(之一)。不明白,沒關係。想“法”弄明白。不就可以了嗎。

想“法”弄明白,是因為,有:“法”,所以才能弄明白......這個弄明白的“法”,各人不一樣。仏氏説,有:“八萬四千”種“法”。

我不知,“八萬四千”是實數,還是對於“很多”的統指。對於“很多”(種“法”)的統稱,為:“八萬四千”,亦或者,是隻有“八萬四千”,“八萬四千”是“法”的最大數。←我不知道。

這個“八萬四”,或“八萬六”......(目前)亦不是在下能力所及範圍以內,能考證了的。這“八萬四”,或“八萬六”......亦不是在下的興趣所在。

故,在下先不論“八萬四”,或“八萬六”......的問題,單説,我個人,從不明白,到明白的:“法”,為何。

我個人,從不明白,到(我認為)我弄明白了......我所用的“方法”,就為:看書和寫作。

道理是↑這樣的。寫作,就是:創作。創作,分很多種......文字創作的類型,也有很多種......

我個人(擅長)創作的類型,我個人認為,屬於:“議論文”,和“説明文”,的形式。←這是,我個人進行文字創作,所使用的類型。

道理是↑這樣的。創作,不能“憑空而來”,創作,要有:理論依據,和理論支撐。

這個,理論依據,和理論支撐、支持,就要靠:看書,來獲取、來獲得了。道理是←這樣的。

書,看的“多”、“少”,是相對而言的。但是,只看書,不創作、不寫(對我個人來説),那(道理)我認為,很難真正屬於你。

道理是↑這樣的。理論知識,對於想要弄明白,想要提升、“昇華”自己的人......來説、來講,那是重要的“原色”,和“音符”。

我用“原色”,和“音符”,來比喻:理論知識。“原色”,就是:七種。“原音”,就是:七個。但是,那些“了不起”的畫家、音樂家們......用這七種原色,七個原音,都做了什麼呢?

我就不一一列舉,那些“了不起”的畫家,和音樂家們了。“七原色”,“七原音”,對於創作而言,有多少種可能性。

同樣,古往今來,自先秦有了《論語》,自隋朝開了科舉(考試),無數人,念過這本《論語》。

無數人......我讀的《論語》,和“唐宋八大家”們,讀的《論語》,都是:二十章。我讀的《論語》,和朱子(既:朱熹)讀的《論語》,都是:二十章。這二十章《論語》,對於我們儒生來説,對於我們“儒家思想愛好者”們來説、來講,這二十章《論語》,就是我們←這些人的“七原色”,“七原音”。

能造出怎樣的“偉大”,以及,能使自己怎樣“昇華”、“淨化”......也,全靠自己。

書,就是這本書,兩千多年,都是這本書。但,人的才華、稟賦,不同。←這造就了默默無聞的“唸書人”,和“唐宋八大家”,以及朱子。

這(既:個人的才華、理解,不一樣......)造就了“音樂愛好者”們,與莫扎特、和貝多芬。

不是“七原色”、“七原音”“變”了。千百年來,“七原色”,“七原音”,甚至説:千百年來,《論語》,還是那本《論語》。

二十章的《論語》。朱子讀的《論語》,大概(我認為)也沒比我“多一章”。我和人家(既:和朱子)“差”在哪兒呢。

我認為,(我和朱子)哪兒也不“差”。理解。理解,是“音樂愛好者們”,和莫扎特、貝多芬的:主要區別。

道理,是↑這樣的。如果説,以貝多芬、莫扎特,為“目標”的話,那理解,肯定是越深入,越透徹,越好......

如何,使自己,對自己所感興趣的領域的“原色”、“原音”(“原色”、“原音”,系,對於各領域理論知識的舉例、和比喻)理解的更深入、更透徹。這種“如何”的答案,就叫:“法”,了。

道理,是↑這樣的。我個人,對於《論語》二十章的,這“原色”、“原音”(“原色”、“原音”,系比喻,和舉例)的理解深入,與透徹的“方法”,就為:邏輯推理型寫作了。我通過“邏輯推理型寫作”←這種“法”,使我對於《論語》二十章,←這“原色”、“原音”,理解的更通透了。

當我通過“邏輯推理型寫作”,←這種“法”,令我對於《論語》二十章這“原色”、“原音”理解的更通透,更徹底的時候......

我認為,我:“見性”了。←↑這,就是我“見性”的,全過程。道理,是←↑這樣的。

我“見性”之後,我逐漸知道,要想保持這種“明白”的狀態......我必須“勤擦拭”,“勤清潔”,纔行。

因為世俗的紛雜、紛擾,以及,我個人的懈怠......等等,←這些,都會使“原本好不容易纔清澈的水”,“好不容易纔琢成的剔透美玉”(以左←,皆舉例、比喻),又變的“溫吞”、“烏塗”,以及“蒙塵”(“溫吞”、“烏塗”,以及“蒙塵”,系對於上述比喻的衍生......)。

“美玉蒙塵”,就不透亮了。“清水溫吞”,就不透徹了。所以,要養,要“擦拭”,要“換新水”。

道理,是↑這樣的。↑這,就是孔子説的:“溫故而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的道理。“見性”,也有“漸”、“頓”之分。

從“璞玉”(“璞玉”,系舉例、比喻),變成:“剔透美玉”,←這是“漸”,也是:“頓”。由“漸”而“頓”,系“璞玉變美玉”,的過程。

由“蒙塵美玉”,經過“擦拭”、“清潔”,又見“剔透美玉”,←這亦是由“漸”,至“頓”。只不過“擦拭”、“清潔”,←這一系列“動作的幅度”,遠不及“從璞玉變美玉”←這一行為邏輯的“動作幅度”,那麼“大開大合”,與“紅紅火火”了。

道理,是↑這樣的。但,也得“勤擦”、“勤清潔”......不能以為,“頓”了,就“萬事大吉”,從而疏忽了,懈怠了。

↑(既:疏忽、懈怠了)那是不行的。“美玉蒙塵”,人會變遲鈍的。道理,是←這樣的。“勤擦拭”,“勤清潔”,←總譲自己“這塊剔透美玉”,←保持“光潔”、“透亮”,總譲自己“這杯清水”,“光光亮亮”的。←這,需要:“陽氣”。

↑這,就是我學儒、理解儒家思想以後......所得出的:結論,了。我看過儒家的“四書”、“五經”(既:《論語》,《大學》,《中庸》,與《孟子》,《詩經》,《尚書》,《禮記》,《周易》,與《春秋》),等於,我知道儒家的“原色”、與“原音”(“原色”、“原音”,系比喻、和舉例)。

我寫了百萬餘字的論文,其大部分的內容,皆為:以儒家思想的“原色”、“原音”為基礎、為論點的再創作......

↑就像,米開朗基羅,和貝多芬,站在“七原色”、“七原音”的基礎上,進行再創作,一樣。我可以説,我,得到了“昇華”。在我,進行這百萬餘字的論文、和文章的創作過程中,在我進行這百萬餘字的論文、以及文章的創作以後......

我認為,我和以前不一樣了。我認為,我對於儒家“原色”,與“原音”(“原色”,“原音”,系比喻,與舉例)的理解,比以前,變的更徹底,與透徹了。←這是我個人,學習儒家思想的:心路歷程。

道理,是↑這樣的。以,目前的我對於儒家思想的理解,我個人以為,想要“擦拭”、“清潔”,甚至説:“換新水”......←“陽氣”,都是:必不可少的。“陽氣”,就是所謂的:“福德”、與“能量”。

那麼,我所要考慮的,就為:怎麼攫取“福德”,與“能量”,←這一件事。因為現在的我,已是“保養”的階段,“擦拭”、”清潔“,”勤換新水“......的階段,已不是”璞玉變玉“,←的階段了。

“璞玉變玉”(既:這個階段),已經在我之前百萬餘字的運用儒家思想、儒家典籍當中的“原色”、與“原音”作為論點、論據的論文、與文章的再創作中......實現了。既:我通過“邏輯推理型寫作”,已經完成了“頓”(既:“璞玉變玉”)的過程。

道理,是↑這樣的。我目前的階段,是“保養玉”、“往一杯清水裏,勤換新清水”......←這樣的階段。是:“養性”,的階段。

道理,是↑這樣的。“養性”,需要:“陽氣”(既:“福德”、“能量”......),“陽氣”的攫取,是我目前,最關心的問題(之一)。

如何攫取“能量”,既:“福德”。(仏氏説,有)“五種辦法”。既:“忍辱”,“持戒”,“精進”,“佈施”,“禪定”。←這五種,是攫取“能量”的辦法。

“能量”攫取之後,就像是:“舊烏塗、溫吞水裏,注入新清水......”,“能量”攫取以後,就像是:“蒙塵之玉,被拂去塵土,又變剔透、晶亮”,←道理,是↑這樣的。所以,對我們處在“養性”階段的人們來説、來講,對我們這類人而言,攫取“陽氣”,就是“養性”的關鍵。

道理是這樣的。“陽氣”不夠,對於“養性”階段的我們來説,彷如:“美玉蒙塵”,“清水變混”......“清水變混”,不(能)及時倒入“新清水”,則不得了!所以説,“修福”,很重要。

“修福”,就是:“往稍稍變混的清水裏,再度注入新的清水......”,“修福”,就是:“擦拭蒙塵美玉,使←之再顯剔透、與晶瑩......”,←這,就叫:“修福”,了。

道理,是↑這樣的。“修福”,就是在:“溫故”(“溫故”,出自《論語·為政2.11》)。“清水再度變清”,“美玉重現剔透”,←這,就叫做:“知新”(“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知新”(出自,同上),也是:“見性”。

只不過,“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見性”的興奮度,不及“璞玉變美玉”時的,那種興奮度強烈、熱情,罷了。

道理,是↑這樣的。“修福”是:“溫故”(“溫故”,出自,同上),“見性”,為:“知新”(知新,出自,同上);對於我個人來説,我攫取能量(既:攫取“陽氣”......)的辦法之一,就為:分享我的文章......

因為,寫文章(這種行為方式......)是叫我的:“法”。我分享文章,就叫做:“法佈施”(既:屬於三種“佈施”的一種......其餘還有“財佈施”,和“無畏佈施”),我通過“法佈施”,來:攫取“能量”,從而滌淨,滌盪“我這枚剔透美玉”,和“我這杯剔透清水”,←使之不斷“淨化”、“清新”。

↑這,就是我的:“溫故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了。↑這,就是我的“福慧雙修”,了。既:“見性”,為:“慧”,“溫故”(出自《論語·為政2.11》)為:“修福”。“修福”,為:“見性”,“見性”之以後,還要不斷的:“溫故”(既:“修福”)。

循環往復,走完這一路。道理,是↑這樣的。

----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三月初五 於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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