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闹铃响了,睡意还是很沉重,随手嗯了嗯手表上键,闹铃停止了震动。
隔十分钟,手腕再次震动了起来。不轻不重,能感受到轻微的震动,又不至于轻微到感觉不到。
再次摁了上键,再次停止。
如此反复的操作三四次之后,闹铃终于彻底停下脚步。
由于三天没有跑步了,身体觉得锈蚀了不少。虽然小毛病不到困扰的程度,但是和平时出身透汗相比,状态明显不同。
掐着时间,吃饭出门上地铁。
路上行人多了起来,车辆如织,熙熙攘攘,个别路段开始出现拥堵。
坐地铁的好处就是,不拥堵按时到。
深秋的天气已经清冷,天气预报说已经出现了霜冻。从十一放假期间算起,温度一再走低,从秋衣秋裤,到棉袄马甲,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了冬天的门口。
到了办公室,方寸之地,本应该走出房间,接触接触同事。但是一屁股坐下去,再也不想起来,处理公文,查阅资料,读读书籍,隔一个小时起身做些运动,缓解肌肉和四肢的酸痛,不知不觉间,一个上午或者下午就过去了,所谓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很符合我每天的生存状态。
晚上回家,和侯鹏喝了两杯,他喝白酒,我喝黄酒。聊聊姨夫的病情,让他减轻思想压力。说说家长里短,让他感觉到姐姐姐夫的温暖。
在人间,温暖都来自于亲人的馈赠,这也许不是爱,但这难道不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