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放假(2)

      昨日掙扎早起,喊兒子起牀早讀,最不想聽到的消息還是來了,他說:“我發燒了!”我用手一摸他的額頭,的確熱乎乎的。

      一下子有點兒慌神,印象中學校啥藥也沒有!體溫計,有嗎?我趕緊去翻藥箱,意外發現,裏面不但有體溫計,還有退燒藥!驚喜,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趕緊給兒子量了體溫,39.6!啥也別說了,吃藥吧。我看藥箱裏除了一袋布洛芬,還有好幾粒退燒膠囊,想想,應該是兒子上次感冒發燒留這的。

    我略略安了神,讓兒子吃藥後接着睡,我在班級羣給老師請了假。

    下午他的狀態似乎好了點兒,堅持上課了。

      我呢?簡直是作死!

      隱約感覺自己似也有症狀,晚上還是洗了澡!

      結果半夜似乎一個激靈過來,大腦瞬間清醒,擔心睡在那邊的兒子,怕他半夜再燒,可太冷了,又不想起牀,就這樣捱到了黎明七點鬧鐘響。八點半培訓學習開始,我得起來。

      到了廚房,先去看下兒子的狀況,發現他的秋衣溼漉漉地扔在被子上,看樣子昨晚又出汗了。挨身的被子也在一邊褶皺着,我驚問:“你怎麼只蓋了一條被子?”他說:“溼了。”我一摸,還真是。

      到底是沒照顧過自己,我將挨身的被子給他蓋到上面,然後出去做飯了。

      好冷!一種不祥的預感——我該不是也發燒了吧?

      堅持着做好飯,趕緊將洗衣機裏的衣服搭出來,然後又將兒子新脫下的秋衣洗了。給他備好熱水,交代他一會兒自己起來喫飯,我就趕緊去辦公室準備聽課了。

      上午培訓的是楊老師,五十多歲的樣子。

      沒想到開場楊老師的一句話讓我瞬間淚崩——楊老師說:“老師們,你們現在好嗎?”我看到聊天區有老師迴應“不好”,也有的說“活着就好”。我忍不住也回了句,“一句問候,瞬間淚目,目前的確不太好。”

    然後,淚水肆意流淌,就像那天在課堂上。

      我沒擦,任它奔流,因爲我知道,這也是自己釋壓的一種方式。

      忍不住給阿輝先生髮去一條信息,告訴他我快撐不住了。

    可是他也是剛剛痊癒,怕他擔心,我又發一條:不過還好,我會哭,哭一陣就好了。

    週日晚學校例會,安排每組一個人說課,我原本答應組長我說的 可眼下這情況——

    鼓起勇氣聯繫校長,問他週日例會還開嗎?聽聲音,校長狀態還不如我,說話少氣沒力的,說跟教導主任商量下,聽意思是不開了。

    歐耶!回去,趕緊做飯,喫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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