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我的精神家園》(二)

這周的讀書內容,可以用兩個詞來概括,一個是gay,一個是藝術。

在《關於同性戀問題》以及《他們的世界》的序和跋中,王小波多有討論關於gay的問題,在這裏,我們不妨先將他的觀點擱置,而首先思考一下我們自己對gay的想法。

我記得首次接觸gay,或者明確德說是認識這個詞,是在英語的課堂上。而從老師的講解中,我能看出來她對gay這種現象是有牴觸的。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對gay這一現象也是諱莫如深。

只是,我們真的瞭解過gay嗎?在這裏,我必須坦誠,在讀王小波的《我的精神家園》這本書之前,我從未查找過有gay有關的任何資料。所以,在此之前,我從未真正瞭解過gay,而在此之後,我依然對gay保持着陌生,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對gay這一現象有了一個相對寬容的看法。

王小波在《有關同性戀問題》一文中這樣說到:一個現象是否醜惡,應當由它的性質來決定,而不是由它是針對什麼人來決定。

這句話放在這篇文章裏,有一種爲同性戀們搖旗吶喊的意味。對此,我不反對,因爲我也不知道同性戀現象到底醜惡在哪裏?而在不瞭解的情況下就對他人進行蓋棺定論,這是不負責任的行爲。當然,小波敢說這樣的話,也絕不是無的放矢。因爲他的研究表明了一個基本事實:很多人並不是自己就願意gay的,而是迫不得已,因爲gay是會受遺傳影響的。所以,就這個層面而言,gay其實是一羣弱勢羣體,他們不僅要受遺傳的折磨,還要遭受他人的非議。這正是我現在願意對gay這一現象保持寬容的原因。

在這裏,我不得不佩服王小波和李銀河干的事,因爲沒有他們的研究,關於gay的一些真相可能會被永遠冰封。同樣的,我們也要感謝他們的實事求是,因爲他們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們:倘若生活中存在着完全不能解釋的事,那很可能是因爲有我們所不知道的事實,而不知道的原因卻是我們並不真正想知道。假如我們真想知道,是可以知道的。

說完了gay這個嚴肅的話題,再來說藝術這個輕鬆的話題。說藝術這個話題輕鬆,完全是門外漢的話,因爲我不懂藝術。可是誰又敢自吹自擂說自己懂藝術呢?所以我也可以渾水摸魚,趁機胡謅一些關於藝術的看法。

首先,關於藝術的說法,我很喜歡王小波《用一生來學習藝術》中的一句話:怎麼做對是科學,怎麼做好則是藝術。

很多事情循規蹈矩地去做,不會出什麼大的錯誤,也總能做對,比如讓我們去解一元二次方程,直接套用公式即可。可是,還有很多事情,可沒有科學供我們參考。比如家庭紛爭,要是家裏人能冷靜下來講道理,一切好談。可是隻要有一方冷靜不了,什麼理啊什麼科學啊其實都是白搭,這個時候講愛倒可能效果更好,這或許就是愛的藝術吧。

其次我想說,其實我們每個人都在追求自己的藝術。有這種想法,完全得益於王小波的《從<黃金時代>談小說藝術》這篇文章。他在文章中指出:這說明小說有這樣一種寫法,雖然困難,但還不是不可能。這種寫法就叫作追求對作者自己來說的完美。

古人云“女爲悅己者容”,現如今我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會認同這樣的話,但是我卻不敢認同。試想一下,一個女人,天天打扮成別人希望的樣子,與她打扮成自己喜歡的樣子。你會喜歡哪個她?我會喜歡後者,因爲她追求的是對自己的完美,而不是被人認爲的完美。如果這兩者之間能夠達到統一,這是再好不過的事。可是世上哪有那麼多的“雙全法”呢?

所以在我看來,很多事情只要我們自己認爲做得完美了,也就行了。何必過多的在乎別人的看法,否則,在乎的多了,自己也就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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