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一條褲子的使命

去年,我買了一條很漂亮的牛仔褲,藏藍色,上面有一些乞丐裝的裝飾,直筒,配上小白鞋,穿着很是好看,唯一不合適的地方在於腰圍,儘管是按照我的平常尺碼買的,但是穿上它仍然很艱難,即便釦子扣上了也是勒的不是很輕鬆,我不喜歡束縛。因爲買衣服習慣第一時

原创 一個癡夢的男人

有一種動物叫食夢貘,他不喫飯,只吃每個人的夢。我恰好認識一個男人,他也可以不喫飯,喫夢就能飽——孫大興。孫老師,是一個解夢師,每次別人問我,孫老師是怎樣一個人,我都不自覺地會答:癡。他癡夢。我喜歡人身上這個特點。都說“癡”是“情”的最高境界

原创 有所作爲

這些日子對生活總是有着前所未有的緊迫感,覺總得活着的日子不會很長了,儘管也才三十來歲。偶爾會有一點點焦慮,但更多還是對於未來一定會到來的某些事的確定感的想要有所作爲,現在還年輕,等到年老色衰、身體力不能行時該如何處之?等孩子羽翼豐滿展翅高飛

原创 距離產生距離

萬事從來風過耳,一生只是夢遊身。                  ——題記泰戈爾有一首耳熟能詳的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其中第一句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關於距離對感情的影響,我似乎從來沒

原创 生命的每一天都是花

梁武帝問達摩:我廣建佛寺千萬間,可有功德?達摩答:豪無功德。記得南老在《金剛經說什麼》中講到佈施,說我們在外面幫助人十塊八塊的,那不叫佈施。佈施是無私的,而我們給予別人的是計算過的,知道那些給予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問題,所以不算佈施,建立不起

原创 就只看了你一眼

也許是出於某種對於女性身份的自信,她越來越喜愛穿長裙,無論怎麼穿都覺得好看。那天,她穿了一身白裙,在經歷無數次輾轉反側的夜晚之後終於還是決定勇敢的邁出那一步。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他性格內斂,又少言寡語,和活潑好動,話量如海的她截然相反。面對

原创 被消逝的愛情

馬上,就要到34週歲了,再次寫下這個話題時,不知爲何內心湧上一股莫名的羞恥感,好像做了一件和這個年齡並不符合的事情。這種認知來自於一個老強調“什麼年齡做什麼事”,雖然並不知道這個規定是來自於哪裏,好像已經深入潛意識本能的去反應了。寫到這裏

原创 煙火人間裏,愛肆意瘋長

每一個人都是一座孤獨的島嶼,儘管有着大陸架相連,但是大部分情況下,我們是看不到那個大陸架的,或者說是不需要。很多本能的阻抗和疏遠讓我們之間似乎有一條永遠都難以跨越的鴻溝,是那麼的觸手可得,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永遠都缺那麼一架可以互通彼此的橋

原创 自我意象

那天上課,老師做了一個小遊戲,閉上眼睛數上三秒,選擇一個可以代表自己的容器。好朋友選擇了鼎,我選擇了泉。朋友嬉笑道:原來自己骨子裏就是個男人,選擇的容器都是金屬這麼硬的,而且聽到這個遊戲的第一反應還是三角形。我也笑着說,三角形也是代表男性的

原创 夜上明月

又是如期而至的夜晚,突然想起去年取關的一個公衆號,那個我曾經關注了四年每一篇必看的公衆號。作者是一位十八線的小作家,出版過一本書,書我曾經在文章中提到過,一個來自蘇北農村的小女孩,獨自在上海租着房子,過着完全封閉式的居家寫作生活。她的文章,

原创 唯一的祝福

有時候我會想,我們這一世所有能夠相遇的緣分到底只有這一世,還是我們還會有別的鏈接?那會在哪裏呢?什麼時間呢?以什麼方式呢?如果真的有,這一世的生老病死、貪嗔癡苦、喜怒哀樂還會覺得苦海無邊嗎?如果沒有,那就只能如此接受這些生住壞滅的結果麼?昨

原创 “情”和“理”的糾纏

這些天一直沉迷在《蔣勳說紅樓夢》的書籍中難以自拔。對於書本身,我只能說,不過爾爾,與我印象和期待中的大相徑庭。書一套八本,一本細解十回,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都說《紅樓夢》是一本當時的百科全書,想看的東西應有盡有。但我想,對於大多數人而言

原创 當時只道太尋常

我做了一個很悲傷很悲傷的夢,醒來以後眼睛裏全是淚水。夢中的情緒並未延伸到現實,我坐在牀上擦乾了眼淚,不,確切的說,那一刻那只是眼角掛着的一些不明所以的液體。我知道,夢裏的感情是在心底很深很深處,深到不敢正視,深到只會一次又一次加固它的防禦。

原创 又是幾場雨

又下雨了,這是今天第四場了吧,下雨——太陽——下雨——太陽,反反覆覆。盛夏的陽光很熱烈,雨落在地上便升起白色的霧氣,模糊着遠方的視線,又使雙足似騰雲駕霧飄飄然,不夠真實。溫熱的霧氣環繞在身體周圍,總覺得憋悶,又意識的期待下一場雨的到來,像一

原创 因爲“特殊”

前幾天在一個微信羣有個微友轉了篇知乎的文章,作者是我們一位導師的妻子。大家看完後不禁唏噓,原來平常看着兇巴巴的導師在他妻子的眼裏是如此柔情浪漫。誠然,我們都知道,玩文字的人總會多多少少在呈現事情時會有點渲染和美化。但是,這不妨礙我們人類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