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宋莊(二)

我喜歡師兄。每個女孩子都做過關於白馬王子的夢吧,我也不例外。我說美術社的女孩子有一大部分動機不純,是喜歡師兄才入的社,而不是喜歡美術;我又何嘗不是,只是我喜歡師兄,也喜歡美術罷了。上大學那些年,我總做一個白日夢——能和師兄在校園裏散散步,該

原创 魯務,魯務

2月28日,王家擺大橋要封路80天,也就意味着我回老家魯務要在三個月之後。我抽空回了老家一趟。這次沒有驚動哥哥、嫂子,趨車直接來到北河灘。小擺口的工程車減少了,堤路的地基己具雛形了。因爲有好幾輛車從東邊的田地、樹林裏出來,我判斷工程重點往東

原创 蠟嘴雀

今天,我遇到蠟嘴雀啦!閨女回家後,紮在屋裏天天擺弄縫紉機,還縫出了一條牛仔褲,褲縫處有自己精心設計的長頸鹿圖案。疫情緊張,閨女到家,就像吃了一粒定心丸。我成了“孩奴”,每天外出採購,買些閨女喜歡喫的飯食水果。一天三頓飯我大都承包了,燜溜熬燉

原创 爸爸是位活菩薩

我是家裏的老疙瘩。我出生時,老爸就已經三十二了,等我記事,老爸就小四十了。村裏務農的人老得快,更何況父親獨立支撐這個家,大事小情都需要他親自上陣,艱辛倍嘗。老爸禿頂,四周是花白的頭髮,中間露出了醬紫色的頭皮。後來,他索性把頭髮全推光了,腦袋

原创 觀鳥鏡

自我坐上輪椅,才發現每天的時間是那麼漫長而無聊。每天,我都搭着一條毛毯坐在陽臺上,看看天,看看樹,看看小區裏的大爺大媽。看一會兒,就累了;陽光爬上了窗櫺,照曬在身上,一會兒功夫,渾身就暖洋洋的,讓人昏昏然欲睡。已經是春天了,大朵大朵的玉蘭開

原创 展覽收音機的人

五十年前,在一所簡陋的農家小院裏,一棵大槐樹下,一個孩子正癡迷於一件事:他把一根天線連在樹梢上,一根地線接在地上,中間連着最簡單的二級管,一接上電,那裏面便傳出沙沙的聲音,於是方針政策、新聞戲曲……便雜沓而來。最簡單的最原始的收音機成了這個

原创 懷想2020

就像嚴酷的冬天終將過去,溫暖的春天定會到來一樣。多災多難的2020年就要過去,充滿了生機、活力的2021正雀躍着向我們跑來。疫情還沒結束,到了年底,又有復燃的勢頭,但我心裏一點也不驚慌。只要相信黨,相信科學家,相信醫務工作者,相信身邊每一個

原创 運河沉船

一、老伍“明天就要出發了,兩個月左右喝不上酒,各位辛苦啦!”戴着狗尾巴的老伍滿臉通紅,再次向我們舉起了酒碗。老伍的酒量純屬扯操,一碗高粱酒喝下去,臉就變成了猴子屁股,舌頭就打綹了。老伍是個官,平時裏我們可不敢叫“老伍”,那得叫伍爺。老伍這官

原创 一部好電影之《一點就到家》

放了一個週末假,正趕上雨雪,紮在家裏,百無聊賴。看看電影,放了幾個,都是隻看三五分鐘,現在的電影粗製濫造的太多。翻到一部《一點就到家》,一看演員,有劉昊然(《九州縹緲錄》的男主,疫情期間我追過這部劇)、彭昱暢(《快把我哥帶走》中長得又壞又嘎

原创 臭豆腐的風波

生物課代表抱作業回來,手裏拎回兩瓶腐乳,一瓶醬豆腐,一瓶臭豆腐。我以爲是教具呢,比如講食物的發酵。就沒放在心上,放在了講桌的桌鬥裏。下午上了四節課,累壞我了。放學了,我就沒回辦公室,坐在講臺上,等着孩子們喫完飯回班上自習。一會兒,一個小女生

原创 媽媽做的菜

我時常想起媽媽,想起她悲苦的一生。她離開我已經32年了,我還會時時想着她夢到她。我是個沒有福份的人。媽媽在這世上只陪伴了我十五年,那時我還是個什麼也不知道的黑小子,哪裏知道珍惜媽媽在身邊的幸福。我總有一種宿命感,覺得幸福於我,璀璨而又短暫,

原创 坊間奇聞之書法之交

近些天,接觸的老人老事挺多,我總是陷入一種迷惘:想走入以往的歲月,可又走不進去。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我這卑微短暫的生命,認知的世界非常狹小。比如我要寫一段持續了四十多年的師生情,卻無從下筆。那時的村莊是什麼樣子,那時的女老師如何美麗

原创 燕來

鸕鶿村是運河邊的一個普普通通 的小村子。鸕鶿,又叫魚鷹子,是一種擅長捕魚的大鳥,渾身羽毛烏黑,長着鷹鉤大嘴,嘴下面是一副大素子,會潛水,可以在水中追捕魚類;先民們已經把它們馴化成了捕魚的工具。它們蹲踞在船舷的橫木上或者船槳上,河水一顛簸,它

原创 電影帶貨之《一點就到家》

放了一個周未,正趕上雨雪,紮在家裏,百無聊賴。看看電影,放了幾個,都是隻看三五分鐘,現在的電影粗製濫造的太多。翻到一部《一點就到家》,一看演員,有劉昊然(《九州縹緲錄》的男主,疫情期間我追過這部劇)、彭昱暢(《快把我哥帶走》中長得又壞又嘎的

原创 鸕鶿村逸事

鸕鶿村是運河邊的一個普普通通 的小村子。鸕鶿,又叫魚鷹子,是一種擅長捕魚的大鳥,渾身羽毛烏黑,長着鷹鉤大嘴,嘴下面是一副大素子,會潛水,可以在水中追捕魚類;先民們已經把它們馴化成了捕魚的工具。它們蹲踞在船舷的橫木上或者船槳上,河水一顛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