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那點事兒

董娟娟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女孩!沒什麼姿色,眼神中卻給人幾分媚惑。她經村裏媒人介紹,和隔壁村的魏振結了婚。婚後倆人來上海打工,在鎮上租了一間民房。幾經選擇,倆人進了電子廠上班,而且還在同一個車間。

電子廠男多女少。狼多肉少的情況下,男人對異性的競爭相對激烈。在廠裏,只要是個女人,身邊總會有一大堆追求者。如果某個未婚女性沒人追,或者只有一個男朋友,就會被同事笑話。所以,女人捨得花大價錢買化妝品,上班前,必會精心打扮自己。臉粉得白白的;嘴巴塗得硃紅硃紅的;眼睛畫個眼線,裝上修長的睫毛;光禿禿的眉骨上,描繪出流線型的柳葉眉。不同的女人身上,有不同的香水味,玫瑰香的、薰衣草香的、荷花香的。男人聞到香水味,如同小蜜蜂飛來飛去,最終會像狗一樣,一有空,便溜到自己喜歡的那個女人身邊。

結過婚的女人,大都守婦道,也有例外。董娟娟上班前,總比丈夫起牀的早,不是去燒飯,而是梳妝打扮。她心裏裝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魏振,是追求她的馮興彪。

馮興彪今年二十八歲,光棍一個。六年前,他有妻室,只因迷戀賭博,老婆帶着一歲大的女兒,跟別人跑了。他一直想另娶一個,可是有這麼個污點,也沒人願意給他介紹。

用馮興彪的話說,他玩過不少女人。玩歸玩,能夠長相廝守的並沒有。他在車間混成了老員工,打工妹走走來來,大部分他都追求過,連稍微有點姿色的阿姨也不放過。他去年搞定的一個女人,過完年沒來,在老家相親結婚了。他耐不住寂寞,再次尋找獵物。泡妞的技巧是靠實戰積累下來的,他明知董娟娟是有夫之婦,依舊花言巧語地去追求。董娟娟經不住甜言蜜語,偷偷地和他聊上了。

魏振不是傻子,對老婆看的緊,根本不會給馮興彪與董娟娟獨處的機會。機會這東西,只要肯等,遲早會有。

老家打來電話,說魏振爺爺去世了。魏振計劃帶老婆一塊兒回家奔喪,董娟娟不同意,說是結婚欠了不少錢,她留在上海掙錢。魏振一想,也是,反正現在上夜班,老婆大白天睡在屋裏,不會出什麼問題。

夜裏上班,馮興彪見魏振沒來上班,問董娟娟怎麼回事。董娟娟如實告訴了他,他內心暗自竊喜。

陽光明媚,朵朵白雲點綴了蔚藍的天空。外地打工者,有的去上班了,有的早早進入夢鄉。董娟娟嬌哼低喘,忘情的叫牀,完全不顧出租房左右鄰居聽到。馮興彪給了她狂熱的肉體享受,讓她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偷情男女如膠似漆地睡了幾天,一直到魏振返回上海的那天,馮興彪纔沒來董娟娟的住處。

董娟娟偷情的事兒,被魏振的一個遠房親戚發現了!並且告訴了魏振。魏振忍受不了老婆戴綠帽子的滋味,滿腔的怒火徹底爆發,二話不說,將董娟娟痛打一頓。

晚上魏振去上班,董娟娟沒去。馮興彪問魏振:“你老婆今天怎麼沒來上班?是不是生病了?”魏振一聽他這麼關心自己的老婆,非常生氣,大嗓門吼道:“操你孃的,你這麼關心她,前幾天去找她的那個人是不是你?”馮興彪聽他罵人,諷刺道:“硬不起來的男人,自己老婆都滿足不了,還去操別人老孃!你回老家,我幫你代看老婆,你應該感謝我纔對。與你老婆辦事,好爽啊!大白屁股……”

魏振像一隻發怒的獅子,向馮興彪撲去,馮興彪不甘示弱,握緊拳頭擊了過去。兩人撕打一塊。

車間主任厲聲喝止:“停手,要打滾出去打,別在車間鬧事。”

鬥毆的雙方鬆開了。馮興彪的鼻子被打出血了,他抹了下血跡,說:“有種咱們出去決鬥!”

“出去就出去,誰怕誰?”魏振把工作服一脫,工作帽一扔,朝車間出口走去。馮興彪也把工作服一脫,工作帽一扔,跟了上去。兩人走後,車間恢復了正常。大家一陣唏噓,接着各自忙碌手上的工作。

夜色黑漆漆的,微黃的路燈,照亮了空蕩蕩的馬路。馬路邊的人行道上,魏振與馮興彪殊死相搏。沒人前來觀看熱鬧,也沒人前來勸架。鬥紅眼的兩人,不拼個你死我活,絕不會罷休。馮興彪比魏振多吃了幾年飯,體力上佔優勢。魏振逐漸體力不知,被馮興彪壓在身下,死死地掐着脖子。魏振不斷掙扎,嘗試着移開馮興彪的雙手。最後,魏振因呼吸困難、心跳停止、缺氧窒息而死亡。

馮興彪見魏振閉上了眼睛,瘋狂地打魏振幾個耳光,魏振靜靜地躺着,沒反應。馮興彪把魏振眼皮翻開,發現瞳孔放大,罵道:“奶奶的,裝死是不是?好,老子讓你裝死。”馮興彪把魏振脫個精光,扔進了路邊的草叢中,他到河邊洗了個手,整理下衣着,跑去找董娟娟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清潔工阿姨打掃馬路,看見路邊有人丟棄的衣服,錢包和手機都在。四處看了下,發現一個赤裸裸的屍體丟棄在路邊,脖子上有深紫色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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