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二十二歲時,我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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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過了22歲的生日。

這些年來,總覺得要過一個比較最難忘的生日。事實是,細數過往每年的這一天,在腦子裏留着最深痕跡的仍停留在十二歲那年。

十年前的這一天,我被帶着去參加了一場比賽,日子巧合得讓我媽連連覺得我這個壽星在這天會被眷顧。剛開始的氣氛很凝重,當然,這多半是參賽者和家長的緊張造成的。

這凝重的低氣壓正好讓我這個號數靠前的人當了回炮灰,上臺時我用餘光瞟了一眼評委們,不看還好,一看嚇得我把演奏前的開場和我媽千叮嚀忘囑咐一定要對評委老師鞠躬的事,全拋之腦後了。

唯一發揮出色的是,以前老師三令五申的坐姿,我終於在這幾分鐘的演奏中用“正襟危坐” 淋漓盡致地體現了一次。

我下臺的時候也沒鞠躬,匆匆忙忙的着急樣直讓站在臺下的我的母親大人嚎叫:這孩子怎麼這麼缺心眼啊。

“你急什麼呢?爲什麼不鞠個躬再下臺。”我的母親大人板着臉開始對我一頓數落,我絞着手默然,我自然不會告訴她: “因爲今天我生日,我急着和你去拿已經訂做好的生日蛋糕啊!”

大人和孩子的思維是不同的,也許同齡人之間也會有無法理解的事。

我媽覺得,領一個已經訂好的生日蛋糕怎麼能和一場重要的比賽相提並論呢?她無法明白我對蛋糕的執着,就像我怎麼也理解不了我那酷愛打遊戲的表弟,可以一邊嘴裏喊着這些“豬隊友”一邊又坐在電腦前從不挪身。

我想盡早離開的想法自是沒有得逞,望穿秋水終於等到結果公佈時,我竟然得了一個不錯的名次。

不管是幸運還是什麼,反正十二歲的生日就這樣給我帶來了不一樣的記憶。

往後的每一次生日,蛋糕越來越只是充當儀式感的意義,那本我在比賽中所獲得的證書每年都要被我媽鐫刻一次,我所想的事也不再只執着於蛋糕這件事。

好像什麼都沒改變,好像冥冥之中又有些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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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我都是和朋友們過的生日。

大家各自拾掇拾掇後開始聚集,預定個平時垂涎已久的地方,回頭再扎進包廂高歌,就算是對這一天的“特別對待”了。

我享受着這樣的熱鬧,也習慣了各自散去後的獨處。

從失落到習慣甚至是喜歡一個人的獨處,一開始我以爲是孤獨讓我麻木,後來才發現,是我學會了適應不同的環境變化。

和自己獨處未必都是充斥着寂寥和孤獨,反而有更多的時間想更多的事,更多的時間做更多的改變。

1、專注自我。

年輕人交友圈活動的豐富直接會導致自己的時間被分割和流失。這樣的你,其實很難做到專注自我。

一個人獨處的話,時間和精力足夠給你專注自我的成全。像我每次寫稿時,就喜歡一個人獨處。你的效率會更高,思維不會被旁人輕易阻礙、打斷。

多數時候,人都是很需要一個靜心獨處的時刻。這樣,你纔有更多心無旁騖的時刻去審視自己、認識自己。連自己都無法正確認識的人,不免會對他人和世界的解讀有狹隘之處。

2、既溫和、也強硬

人與人之間總會有差距,周圍的同齡人、或一步之遙或相去甚遠。學會不把這種差距當作較量,溫和對待,正確認識,最後努力追趕。

對待一些不公的事或者遭受一些委屈,如果真的錯不在自己,也無須忍讓,我們的退而求其次有時只會助長別人的囂張。以強硬的態度抵制不公,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

懂溫和,知強硬,學會適時變換。

3、不再執於結果

這一年來,我經歷了很多的面試,好的壞的都有。剛開始會像在意考試成績一樣,計較結果。

從耿耿於懷到看淡,這中間不是我越來越佛系的心態,是勇氣在發生變化。有些結果固然對你很重要,可能即使你努力了也沒能心想事成,可此時才糾結也於事無補。

別讓結果變成束縛,年輕人有無限的發展空間,你值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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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多嘗試、去建設

我在想不到自己該做什麼的時候,就努力嘗試了自己想做的事。

問別人多少遍“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別人最多輕描淡寫地安慰你——加油。

其實,你自己,纔是最瞭解自己的人,你才能爲自己找到適合自己的方向。可我們往往會把這樣的權利輕易交給別人,我們渴望別人用經驗之談爲我們指條明路,這樣自以爲是的捷徑,纔是最遠的彎路。

你的人生需要你親自去建設,你才知道修補和防禦。

6、 無憂亦無懼

去年,我對二十一歲的自己說—— 二十一歲的你,要更無憂亦無懼。

誠然,這是一個任重而道遠的心願。現在我二十二歲了,依然想繼續完成這個目標。想從實現經濟上的獨立,努力追求人格上的自主自立開始。想從學會斬斷以往的怯弱和猶豫,重新建設自己的性格開始。

道長且阻,我仍然會一點一點克服。


寫到這裏,我還是想再說一次,時間真的好快,懷念十八歲時的青澀單純,也期待着一步步長大的自己。

沒什麼得與失,失去了青澀,也意味着收穫了成長。

那些內心的呼喚,隨着年齡的增長,音量越來越大。就帶着這股力量,在未來的人生一直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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