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非典”很嚇人[2]

寫這些,是讓我們時刻警醒。

2003年“非典”期間,我們單位駐京辦事處,在軍轉民老幹部的公寓所裏。老闆因工作需要也一直住在北京。

被衛生防疫部門把的比較嚴。

“新聞聯播”裏每天都在報道各省的疫情情況:感染病例多少,疑似病例多少等數據。

全國上下草木皆兵。大概有三四個月的時間,似乎看不出有好轉的跡象。
這時老闆出於各方面的考慮,安排小路、我、小王、小張四個人先行乘坐火車回家鄉避一避“非典”的風頭。老闆留守北京。

火車上進出北京的人還是拖拖不斷。似乎並不像北京人說的那麼可怕。否則爲什麼還有許多人來北京呢?

我們於早晨五點多到的家鄉,我沒感覺有什麼不正常的,出了站,家鄉這邊對
從北京來的人也沒有什麼隔絕、消毒、測體溫之類的。

我下車就直接就回家了。過幾天後,老闆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兒?我說在家裏。

他問我什麼時候到家的?我說從北京回來,下火車就直接回家了。

他才說,跟我同來的那三個人,懷疑自身帶有“非典”病毒,以免傳染到家裏的人,他們在火車站旁邊找了個飯店,打算住一星期,沒事再回家,讓公司的負責人給送住宿費去。

老闆不說,我還不知道他們找酒店住宿的事情。

公司的負責人就是老闆的家屬之類的,能不把這件事告訴在北京的老闆?老闆聽說以後,氣得不得了。

這件事本無可厚非,他們幾個人也是爲了家人和鄰居着想,怕真帶有非典病毒,才如此小心的。

我估計老闆是心痛這住宿的錢纔是真。但相比較我的做法,他纔對他們幾個有看法的。

那天,我從北京回到家,吃完了早飯,老婆很高興地去上班了。

從春節過後到北京,一直沒有回來過。首先到父母處看看,剛出大門,剛好碰到房後的鄰居,高老太,她一看見我,嚇得扭頭就走,連話也沒說。

我纔想起:我是從北京的那個“是非”之地過來的,他們怕我傳染非典給他們呢?
下午,老婆放學時告誡我,最好不要出門,省得人家都害怕你。

到了晚上,“衛生防疫站”的來人說,“人家舉報你是從北京來的,過來看看你的情況。”他問了幾個問題,我一一做了回答。

我清楚我的情況——其實“非典人”並不多,發現和疑似的病例也都基本送到小湯山治療基地去了。

再後來 ,鍾南山教授的研發團隊,終於研發出治療藥物,控制了疫情。

原來是廣東人吃一種叫果子狸的動物傳染上的這種“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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