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個事就這麼難嗎?

這天,我突然接到蘇雨的電話。

蘇雨是我大學學妹,那時,我們都是文學社的,而且我還和她一起讀過詩。

文友們都知道,和一個女孩一起讀詩,意味着什麼。但是我和蘇雨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之所以沒有和她發生什麼,第一是因爲我每天都和女朋友在一起,我需要的女朋友都能給我。第二,當時她還不滿17歲。

後來,蘇雨跟我們學校一個打籃球的小白臉好了,我在教學樓的夾縫處遇見過他們好幾次。當時,小白臉硬成一棵樹,蘇雨軟成一攤泥。我和蘇雨對望了一眼,算是打個招呼。

我和蘇雨無話不談,彼此共享隱私,可就是沒有逾越最後那一道鴻溝,直到畢業還保持着清清白白的朋友關係。

……

工作幾年了,一直都沒有聯繫,現在她卻突然主動給我打電話。

晚上,我們一起喫飯。

幾年不見,她變化太大了,我驚異於她現在的OPEN。

我們先是進行了一場冠冕堂皇的寒暄,然後開始聊感情。

畢業分手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而且蘇雨在4年內也換了無數個男朋友。對她來說,換男朋友就像換衣服一樣快,並且以這個聞名於校園。每個學校裏都會有一個這樣的女生,蘇雨就是個中翹楚。

我們從精神層面的感情,一路聊到更深層次的靈魂和慾望。

經過這樣限制級的談話,以至於,我和她都開始相信了一個事實:上牀就是一種運動,就好像兩個人約好了去打一場網球,出一身汗,消耗掉多餘的精力和熱量,僅此而已。

這個晚上,我似乎格外需要打一場網球。

我說:“要不,去我家坐坐吧,送你兩本我新出版的書。”

蘇雨喝完了杯子裏的果汁,說:“好。”

我帶蘇雨回家。

深夜帶一個女孩子回家,其中含意,每個成年人都懂。但是這個時候,我做的每一步都格外重要。從蘇雨進門那一刻,如果我走錯了任何一步,她都有可能起身離開。

蘇雨看着我房間的大書架唏噓不止,不停地問這問那。

我卻心不在焉,有一搭沒一搭地迴應着。

眼看着1個多小時過去,蘇雨一邊敲打着我的電腦,一邊和我說話。

突然,蘇雨說:“你這兒有沒有好看的電影啊?”

一個女孩主動提出要和我一起看電影,那麼我所有的想象都將成爲現實。

我們坐在小牀上,開始看電影。

這個時候,劇情完全不重要了,電影只是作爲所有一切開始的前戲。

蘇雨剛進門的時候就脫了外套,這個時候,已經脫了鞋子,縮進我的被子裏了。

我看了看時間,1點多了,這個時候,其實就只差一句話了,但是這句話特別重要,成敗就在此一句。

我跟蘇雨說:“這麼晚了,你要不要睡在這裏。”

我雖然是問句,但完全沒有用疑問的語氣。

蘇雨自然要裝一下:“這不好吧,怪不方便的。”

我特別一本正經地搖頭:“沒事沒事,我這裏有兩牀被子的,一人一個被窩好了。”

蘇雨面露難色,低着頭,說:“那好吧。”

然後,蘇雨抱着我的格子襯衣和大短褲就去洗澡了。

浴室裏的水聲昭然若揭地顯示着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

洗完澡,蘇雨從廁所出來,穿着我的襯衣和短褲,手裏捧着自己的牛仔褲和BRA。

我蠕動着嘴脣,嚥了一口唾液,說:“咱睡吧。”

蘇雨穿着我的襯衣,顯得特別玲瓏有致,“哦”了一聲,然後說:“你關燈。”

我關了燈。

躺在蘇雨旁邊,蘇雨身上散發出的香味讓我打了一個冷戰。

我側過身,問:“冷麼?”

蘇雨笑:“外面38度呢師哥。”

我嘿嘿傻笑:“這不是開空調呢嘛。”

然後我的手終於脫離我身體的控制,開始在戈壁灘上游弋,試探着蘇雨的尺度。

這個時候,我特別要小心,不能一上來就抓住女孩的胸,或者就直接摸她的敏感詞。

女人喜歡循序漸進。

我的手先是在蘇雨腰上,然後游泳游到她胳膊上,然後纔是橫看成嶺側成峯,然後纔是小憐玉體橫陳夜。

蘇雨漸漸有了反應,這個時候我纔敢抱住她。聞着她身上溼熱的香氛,這個時候,不得不說,我的身體是愉悅的。

蘇雨這個時候顯得特別專業,像是展開在黑暗裏的大麗花,她一個翻身就把我壓在身下。

蘇雨開始咬我。

每個男生都是一個冰棍,天生就喜歡被女孩咬。這種感覺特別像是在河裏游泳,從開闊的地方,突然就游到了僅容一人過的罅隙裏去。

自從和女朋友分手之後,我好久沒有遊過泳了。

我拋開所有的顧忌,忘了被拋棄的痛苦,也忘了被拒絕的尷尬。

有時候想想,男人真是一種可憐的動物。只要有個女人願意和他一起睡,他就能忘了所有痛苦,即便是暫時忘了這些痛苦。

從前有兩個數字,一個是6,一個是9,後來他們相愛了……很快我成了6,蘇雨成了9……

那是一種令人愉悅的腥味,就好像貓遇到好久沒有喫過的魚一樣。

很快結束了潤滑的過程,我瞬間化身騎士。男人骨子裏都想成爲騎士,唐吉可德當年想上的就是風車。

而我現在只想騎馬。我盯着蘇雨的臉,下面的小弟弟肆無忌憚地直指着蘇雨的小妹妹。屋裏靜極了,我似乎聽到了小弟弟吐泡泡的聲音,還有小妹妹洗了個澡的聲音……

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燥熱……

就在金箍棒要碰到大河蚌的一剎那,突然有人發瘋似的砸門,空氣都在震動。

蘇雨停下來,我也停下來。

不等我說話,蘇雨大聲喊:“誰啊?睡了!”

門外一個聲音殺進來:“蘇雨,你給我開門!”

我愣愣地看着臉色慘白的蘇雨,不明所以。

我身上圍着一條浴巾,打開門,一個男人站在門口,殺氣騰騰。他看了我一眼,徑直走進屋裏。

蘇雨衣冠不整,低着頭,喊了一聲:“爸。”

我差一點大小便失禁。

蘇雨的老爸環視四周,看着地上散落的蘇雨黑色的內衣,以及站在原地嚇成狗的我,良久,纔對着蘇雨緩緩說出兩個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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