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三天之後

昨天我和老唐說,“我想退休了。”

他說:“好啊,每天養養花。”

其實我不是第一次這麼問了,他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回答。每次我只是當成笑話來說,多了幾次不免讓自己覺得關注起動機來。

四月的生日過完之後,我就一直處在低迷的狀態中。再往前追溯一些,從年前團隊解散開始,自己的狀態就一直起起伏伏。中間有幾段狀態蠻好的,感覺都像是在掙扎。

週五早上,和SEL的小夥伴們開會分析客戶,在說到和客戶溝通的時候,一位老師給我的發問,在這之後的三天時間裏,一直在腦海中迴盪。她問我,“你爲什麼要那麼努力讓家長扭轉自己的觀念,認爲情緒比學習重要呢。爲什麼人家就不能認爲學習重要呢。”

這似乎觸碰到了我內在的一個信念。做ME+這麼多年,我一直覺得每個人需要去反思、自我提升,打破自己原有的思維。在經營的這幾年,面對一些人的“不作爲”,有憤怒、有同情、有理解,但有一個信念就是,他們依然需要。

但另外一個聲音,就是在不斷地質疑自己,真的每個人都需要嗎?不那麼需要,那自己做的事情意義是什麼呢?我把自己的需要當成全人類的需要了?

這是內在的第一個矛盾。

接下來,還有一個矛盾在於想做的可以做的總在打架。大概想做的事情有10件,但能力只能做1件。之前我一直歸因在自己對待生活的側重點,我更需要去照顧家庭、孩子,因此我沒有辦法快。

最近,我看到了另一面。因爲想做的很多,又沒有那麼多時間,於是我就會東做一點,西做一點,以此來滿足自己有做很多的願望。漸漸地,這樣碎片的工作換來的是碎片的成效,也就因此沮喪灰心。再有就是發現更深層次並不是因爲事情很多,而是自己的慾望太多,缺乏割捨的思維,想要取捨,去不知道重點在哪。

這樣的搖擺,讓我漸漸地對工作失去了熱情。

團隊的變動,影響也在持續。每當我想多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會有個聲音告訴我說,“沒人做,不要想那麼多。”那種失落感很強烈。雖然自己調整過思路,覺得接下來可以選擇精進自己的技術,選擇和機構合作,但目前合作上我的優勢還是在運營組織上,也就是說更多的人看重的不是我的專業性,而是專業的同時又能運營。所以,這幾次的機構合作,我依然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在運營上,沒有提高技術的空間。

單幹,提升專業技能;這不僅僅是爲了工作,還能確保自己能夠處在自我滿足的狀態中;

留住ME+的精髓,有一個團體和對應的課程,能夠輸出自己不斷提升的知識體系;

其他的合作都放在其次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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