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論語》學做人2·22|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

本章孔子專門講“信”的問題。孔子強調“信”在爲人中的重要作用,是做人的基礎。一個人如果不講信用,一切似乎都無從談起了。

“輗”,讀ní,古代大車車轅前面橫木上的木銷子。“大車”,古代指的是牛拉的車子,用以載貨。“軏”,讀yuè,古代馬拉的小車,用以載人,軏是小車車轅前面橫木上的木銷子。輗和軏,都是車上的關鍵零件,沒有這個東西,就套不住拉車的牲口,車就不能走。不恰當地簡單類比一下,就像現代的汽車的車鑰匙,或者控制面板一樣,都是關鍵部位。

孔子說:“一個人不講信用,是根本不可以的,真不知道他還能幹什麼。就好像大車沒有輗、小車沒有軏一樣,它靠什麼行走呢?”

儒家認爲,信是一個人立身處世的基石。我們在日常生活中講的“誠信”、“可信”、“講信用”、“ 一諾千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實際上反映的就是這個層面的意思。誠信,對一個人、一個單位、一個國家、一個民族都是至關重要的,因爲一個社會只有講信用,才能夠形成一個良好的社會信任結構,而這是一個社會正常運轉的重要基礎。

講誠信,首先要誠實。誠實的本質是真。莊子認爲:“真者,精誠之至也,不精不誠,不能動人。”(《莊子·漁父》)做人,要以真誠待人,有真情實感,要發自內心,表裏如一,不可虛僞,這樣才能打動人。如果表面一套,心裏一套,陽奉陰違,終究會露出馬腳,而這樣的人也終會得不到社會的承認。

真誠做人,誠實有信。人而有信,則知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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