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陳振元 | | 我的三位語文老師

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從分校來到總校上學。語文老師肖木金,二十出頭,身材稍矮,臉龐清瘦,有着一頭卷卷絨絨的黑細頭髮,顯得可愛又可親。肖老師雖然年輕,但他隨機應變的教學機智和淵博的學識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鏗鏗、鏗鏗……”隨着手拉式的預備鍾一敲

原创 獲獎作品4(2021.07)| | 走上一條快速通道

今年4月的一個週末,我出差回來,在動車站打的回家。車走着走着,突然與我熟悉的路線不一樣了,我說:“師傅,是不是走錯了?”他微微一笑說:“我來泉州開的士十幾年了,怎麼會走錯呢?這是新開的路——北峯到城東的快速通道。”喔,果然,車轉進新修的道路

原创 聽、見僑批,一路有你

第一次聽說僑批,得從35年前說起。那是在1986年,我讀小學四年級,我的同桌阿海說,他二爺來“批”說半個月後可能回到老家,還要到家鄉的小學走走,捐一點錢資助學校的建設。一聽到這個消息我就喫驚,生活在山腳旮旯的我,還是首次聽到“華僑”“僑批”

原创 徵文獲獎作品3(2021.05) | | 從油漆工到製茶匠

懸壺,高衝,白瓷盞上的茶葉如黑珍珠般粒粒翻滾,一陣米香夾果香的濃香鐵觀音隨水霧升騰,沁人心脾。再用盞蓋輕刮茶沫,倒掉第一泡,衝進第二泡,上蓋稍燜,而後聞香、品評、品嚐……在一樓高敞明亮的大廳裏,我坐在寬厚結實的青綠色大理石的茶桌面前,看着妹

原创 獲獎作品(2021.07)| | 走上一條快速通道

今年4月的一個週末,我出差回來,在動車站打的回家。車走着走着,突然與我熟悉的路線不一樣了,我說:“師傅,是不是走錯了?”他微微一笑說:“我來泉州開的士十幾年了,怎麼會走錯呢?這是新開的路——北峯到城東的快速通道。”喔,果然,車轉進新修的道路

原创 第四篇徵文紀事

在4月底,看到豐澤文聯發佈“百年禮讚,頌歌豐澤”的徵文比賽後,一時之間覺得沒啥可寫。但心裏有較強的參加慾望,於是回想起第二次徵文領獎時,前往車站搭不到班車,臨時打的到高速北站拼車的經歷。爲了趕時間,的士司機走上一條新開通的快速通道,黑黝黝的

原创 《盛夏流芳》入編《安溪,我的家鄉》

7月17日,由中國聯合文化出版社出版的《安溪,我的家鄉》新書發佈暨座談會在安溪成功舉行。清溪文社編委、《安溪,我的家鄉》部分作者及熱愛支持清溪文社的各界朋友40多人蔘會。據瞭解,《安溪,我的家鄉》一書收錄56位安溪籍作家及文學愛好者作品71

原创 2020年7月份以來的寫文成績單 徵文獲獎

2020年4月學習散文寫作,2020年7月開始投稿,略有收穫,彙總如下:2020年下半年發稿9篇1.2020.7.14《福建日報》發《那年七月,父親陪我高考》2.2020.9.9《泉州晚報》發《那些桂花飄香的日子》3.2020.10.8《菲

原创 龍眼兄弟

一看到窗外碩果累累的龍眼樹,就想起老家的兩對“龍眼兄弟”。在我家老房子對面的水美嶺中段有一對“龍眼兄弟”,據說是曾祖父種的,我認識它們時,它們已經有近百年的樹齡。這對不服老的兄弟長得高大魁梧,雄偉壯觀,樹高有二三十米,主幹順溜,沒有旁逸斜出

原创 發表8:古榕不孤

不少村莊的古樹長在人羣聚集的地方,爲人們遮烈日,擋風雨。老家的古榕是個例外,它長在離村幾百米外的低窪小峽谷,周邊有麻竹、灌木、雜草、野藤,環境複雜,蚊蟲出沒,人們往往匆匆而過,更不要說被人們圍着“繞膝長談”了。也許它不能爲人們做什麼,人們也

原创 陳振元 | | 母親的提籃

在老家廚房窗口的通風處經常掛着一個圓形的竹籃,那是母親的提籃。小時候,親朋好友一有喜事分點糖果餅乾,母親總是用舊布一層層地包裹好後收到提籃裏,然後掛在孩子夠不着的高處。看着眼巴巴的孩子,母親於心不忍,偶爾拿點出來喂喂孩子們的饞蟲。其它的就留

原创 徵文獲獎作品(2021.05) | | 從油漆工到製茶匠

懸壺,高衝,白瓷盞上的茶葉如黑珍珠般粒粒翻滾,一陣米香夾果香的濃香鐵觀音隨水霧升騰,沁人心脾。再用盞蓋輕刮茶沫,倒掉第一泡,衝進第二泡,上蓋稍燜,而後聞香、品評、品嚐……在一樓高敞明亮的大廳裏,我坐在寬厚結實的青綠色大理石的茶桌面前,看着妹

原创 陳振元 | | 老友陳瑩煌

今年3月27日,看到“福建省優秀共產黨員”推薦名單的公示,老友陳瑩煌赫然在榜,我暗自讚歎,感佩莫名,與他相處的點滴往事不禁浮現腦海。“呵呵!元,來喝茶!”一想起陳瑩煌,似乎就能聽到他親切的叫喚,似乎就能看到他溫和的笑容,還有笑臉上嵌着的兩顆

原创 第三篇徵文紀事

2月25日,看到清溪作家羣分享了比賽消息——“茶香農遺——茶背後的故事”國際茶日徵文活動後,我心裏就想要選什麼題材比較好。儘管許多親人在製茶,但本來就是茶農,講不出好的故事,於是就選擇妹夫由油漆工到製茶匠的轉變來寫,意在反映安溪鐵觀音對安溪

原创 習慣有你的身影

1994年的春天,爺爺突然走了。爺爺走了很久,我才從堂伯的口中得知。那是臨近高考的一個週六晚上,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我想起許久未見的堂伯,便踩着溼漉漉的路面,穿過一條狹窄、幽暗的長廊,走到盡頭的宿舍,只見宿舍裏燈光昏黃暗淡,堂伯斜倚在靠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