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这个叫“米青子”的地方

第一次见到女人,我8岁,敲开邻居家的门,看到小姐姐在洗澡。这事突如其来的发生,我毫无准备,震惊得害羞了起来,在我生活的字典里,只有男人。我给这个地方取了个名字叫“米青子”。

我,只犯过两次罪,一是生在这个地方;二是看了女人。在“米青子”,看了女人的男人,他将不再属于自己。

击打是咏唱,是混响,也是律动。有旋律的玩味,时而沉吟,时而照见巴赫。在吟唱中表达意志力,回归原始的,“啪啪啪”。击打之下存在一个广大的动荡的、很不清晰、不确定的空间,那是思维、情感、言谈、幻觉,是生活也不是生活,是交往也不是交往,是风起于青萍,是未封存的状态。

8岁的那一天成为了我生命的转折点,我不在是自己,也无法属于自己;如今我站在广阔未探索的地带边缘,蓄势待发,寻找失落的那一部分,聆听咏唱。

我希望自己能开启咏唱的能力,眼前这双眼睛里的世界有了不一样的色彩,顺着时间看回去,彷佛又回到了8岁,第一次看到小姐姐在洗澡时那模糊、错乱、颠倒的身影,真实和幻想的来回交错,我不断被切换、割裂,分成一条条进入彼此的身体,又组合成新的身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在彼此的缝隙中,形成了一股风,吹起了皮肤上虽不漂亮但性感的细毛,它们接受着那些粗糙的击打声,来回摇曳摆动,陶醉。

在2018年,快速是世界的常态,这些“米青子”的男人们,有时候前进的速度甚至还比不上自行车。实际上放眼望去,飞机场上满是停飞、迟到航班的人们,他们都带着一个相同的目的,加速,冲刺,进入新的、未知的空间。快而有效,这是“米青子”的男人们比不上的,当然飞机上的人们也感受不到击打的乐趣。

年少风雅鲜衣怒马也不过那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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