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夢空間》真的存在嗎?笛卡爾給出了答案

我喜歡看燒腦的電影,燒腦就意味着全程你都需要集中注意力去觀看,錯過了細節,就像一道數學題失去了關鍵步驟,後面的結果你就完全不懂了。盜夢空間滿足了我的觀影需求,它的情節設計精妙絕倫,開放式的結局也讓我產生影片即使看完了,也還能沉浸在回憶中感覺,自己腦補未來的可能。


笛卡爾說,我思故我在。電影中的夢境如現實般的真切,其實這就是人類懷疑這個世界思考的極限挑戰了。如果夢境如現實般真切,那麼現實是否可能是另一個夢境呢?果真如此,現實和夢境之意義又有多大的區別呢?影片生動地描繪了四層夢境。而陷入夢境的第四層,即使那些造夢者都會迷戀於理想之境,而不願意出來。理想太豐滿了其實也是可怖的,就如人類社會的終極大同的目標,每個人都是聖人君子,每個人都各取所需,沒有競爭沒有陰謀,差別消失,科技爆炸式增長,慾望不再無法滿足……到了那時,人類該何去何從?


夢境中的時間是現實時間的16.8倍,每一層級的夢都是上一層級的夢的16.8倍。這個倍差也能合理的解釋爲什麼我們午睡半個小時能做一個長長的夢了。同理也能解釋中國傳說裏的天上一天地下一年的時間差了。過去的科學是做夢是淺睡眠,而做整晚的夢休息不好。現代科學又說做夢是眼動睡眠,眼動睡眠比深睡眠還有功效。人類未知的領域都在探索和發現中,波浪式前進,螺旋式上升。錯錯得對,負負得正。


萊昂納多的妻子因爲在夢境中待的時間太長,誤以爲現實才是夢境,所以以跳樓的方式想要回到夢境中。正如他們以臥軌自殺的方式回到現實一樣。所以,有時現實中太陶醉於幸福的人是脆弱的,一旦夢醒後會無法接受現實的殘酷。這樣看,人生多經歷些挫折是對的,就如夢中象徵着護身符的陀螺一樣,人生無論是一帆風順還是最得意之際,都不能失去反思和理性這樣的護身符。那些厭世自殺者都是經歷了人生高峯之後走向幻滅的。所以,永遠要你做,人生殘缺不全是常態。


萊昂納多妻子死後,他雖深愛妻子,但可以說更愛真理和有缺陷的現實,這也是他最終能把僱主齋藤救出並回到現實的原因。就如我們理想幻滅所經受的痛苦一樣,再疼也要正視,就如鳳凰涅槃,鷹之重生,褪了皮浴了火,經歷鮮血淋漓、皮開肉綻般的痛,才能重新找回屬於自己的愛。就如電影之中他回到了家,回到了父親和孩子身邊。


盜夢者是一個不道德的職業,但就像一些人的天賦異稟無法在正常的世界得以施展一樣,他們必然生活在灰色地帶,如互聯網時代產生的黑客,黑社會的刺客,遊走在國際法邊緣的特工間諜,也許這就是這個世界的魅力所在。上帝創造你之初,已經告訴你,你如此獨特,自有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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