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1-sinθ),我没有了爱情。

我没有了爱情。

工业革命以来,纷纷涌现的所谓专业的指导,用后天习得的方法取代了自然的做法。孩子的出生,曾经是再自然不过的过程,然而当助产成为了普遍接受的方法,一般的妇女就无法帮助他人生产了。助产这件事情成了专业的指导,需要学习和持证才能上岗。

刻意构建的系统在人们的日以继夜中不断发展,已经取代了人类直觉的方法。在一些原本是自然的行为,经过持续的发展,最终变成了某种系统及专业。某类自然诞生的动作:音乐、表演、绘画、爱情,成了不学习系统就无法去行动和表现,人们再三强调它们的专业性来维持“动作”的专业。

一般来说,社会是拒绝让个人拥有运用自然发展的权利。不仅如此,在允许个人得以踏入社会之前,社会会迫使我们去学习已经普遍接受的方法。

狡猾的人类,在爱情的表现中,寻找到了共通性,并把这个过程定义,使得爱情成为了套路,会按照某种特定的方式发生,因此爱情不再是自然而然地发生。自然而然发生的爱情,逐渐给套路让了位置。

当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的抱怨没有真爱,皆是套路的时候,爱情这一自然而然,通过直觉发生的动作,已悄然无息成了某种系统和专业。

当然了,人们都会调整自己,让自己去适应所处的时代。

就爱情的表现而言,当自然发展的爱情无法满足时代需求,无法满足个人需求的时候,社会环境会期待他进入更高阶的阶段,也就是通过系统和专业呈现爱情的表现。

在人们眼中,系统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

迎合时代而诞生的PLU、爱情教学、约炮教学纷纷出炉,不仅使得人们得到更多,更是把因系统受益的人逐渐系统化,被有意识学来的行为所占据。

人们成了系统的奴隶,无法感应到自身的需求和直觉,逐渐变的无法分辨爱情的曲折是非,需要依靠更为强大的系统(Knowyourself,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来判断自己所身处的环境和情绪。

尽管学习系统知识也许会对自己有用,但依旧无法改变自主性缺乏的事实,而且人们会在超出系统领域的盲区遇到困难,举步维艰。

我们必须、也不得不回头面对自己的内在需求,自然属性,来检视和改善我们自己。因为这样,我们就能依靠自己的天生本质和天赋而活。

然而,一切都是从爱情开始的。

52岁的笛卡尔在斯德歌尔摩街头流浪,邂逅了18岁的瑞典公主。意外的是他成了公主的数学老师,他们的配合是如此密切,他们是如此形影不离。

好吧,理所当然在故事中,他们产生了爱情。也理所当然的被公主的父亲,也就是国王得知,勃然大怒后,下令把笛卡尔处死。

在公主的苦苦哀求下,国王将其流放至法国。笛卡尔回法国后,不久染上了重病,日日给公主写信,直到第13封信的时候,只有短短的一个公式。

r=a(1-sinθ)

公主解开了这封被忽略的信,她开心极了,知道笛卡尔爱着她。那封信中的公式呈现的是一颗心的形状,也就是著名的《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像心脏的心形线。

爱情只会被两样东西俘获,一样是危险,一样是美丽。

其实是同一样东西。

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
恋人的眼中有它净化了的火星;
恋人的眼泪是它激起的波涛。
它又是最智慧的疯狂,
哽喉的苦味,
吃不到嘴的蜜糖。
爱情的精灵呀!
你是多么敏感而活泼;
虽然你有海一样的容量,
可是无论怎样高贵超越的事物,
一进了你的范围,
便会在顷刻间失去了它的价值。

据我推断,笛卡尔邂逅公主的那一天是2月14日,那还是冬天,像是经历了一场冰冷寒雨的侵袭,公主翩翩起舞,万物在她脚下旋转,一切生命都成为了温顺的动物,笛卡尔的心逃不掉的命运。

冬天也不是什么都不好,有冰山,有烟花,有沉默。窗外还下着小雨,没有停歇的雨声,水珠划过玻璃像极了你的轮廓,r=a(1-sinθ)。我沉默的毛孔张开呼出的白线,丝丝线线里都是渴望,垂恋你迫近我的感觉。

我看清楚了,从裙子里探出头来的红色丝带一端,像是星移斗转穿越白色银河那样绕过了双臂,再攀爬上白皙的脖子,从容地在身后打一个死结。

下午的困倦让这一切变的危险,赤裸的肩胛骨、赤裸的关节、赤裸的皮肤,赤裸裸的慵懒和疲惫。轻轻地你依靠在窗前,彻夜未眠的糜烂像初生的太阳钻出海面炫耀般赤裸的反射着。

冬天的雨吹过窗帘的薄纱,一滴一滴打在幽兰的赤裸,像极了北极上浮动而融化的爱情。

于是,我有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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