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如书,我只爱你这一句

包办婚姻与自由恋爱,哪个更科学?


《世事如书,我只爱你这一句》的作者是特立独行的猪先生,写的是民国文人的爱情故事。作者写了20对情侣之间的故事,有一见钟情、相伴一生,有移情别恋、朝三暮四,也有父母包办、自由恋爱。

从前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现在网络快,一生会爱很多人吗?看他们的故事,体会真实的婚姻生活是什么样,带着现代的世俗眼光,追其究竟。

爱情是一种互相吸引的感觉,必须有相同的能量,才能一见钟情。

朱生豪和宋清如的爱情是有共同的爱好,志趣相投。朱生豪说:我是,我是宋清如主义至上者。他们用书信传递感情,更多的是真诚与痴情。

钱锺书与杨绛的爱情与朱生豪宋清如的爱情类似,对文学的共同爱好,支撑着他们一路走来。在杨绛的《我们仨》里,有详细的写他们之间的感情生活,点点滴滴,为自己爱的人写书,是一件特别浪漫的事情。把深刻的事情,变成文字,记录生活,回忆不再是虚空,有具体的载物,敢问几人能有?

民国时期的自由恋爱都是先写信,看对方怎么回应?然后再进行下一步动作。女方内向的不敢回信,或者是害羞不敢直接面对,但看男方脸皮厚,直接去找,总有千万个理由能让两个人走在一起。这便是爱情,也有厚脸皮的元素。

但也有包办的旧式婚姻,两个人不曾见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共入洞房,掀开盖头才得知余生要过日子的人长这样子。面貌都不知道,别说性格和为人处世。但扶持到老的夫妻还是居多。他们被灌输的概念就是择一人,过一生。

思想自由后,大家越来越渴望婚姻自由。可近年来离婚率的增长,大龄青年的不婚主义,真的好吗?大家都在找寻灵魂伴侣,在相信真爱的谎言里等待缘分,一步一步地混大年龄,父母焦虑地为子女筹办相亲,还得不到子女的理解。他们大多觉得父母烦,管得甚宽。

如果等不到相知的那个人,找个人陪伴将就地过日子有何不可?

大多数人不愿意将就,遇事就吵,不合就分,各自寻找,总觉得世界上那么多人,总有一个适合我,可真正的适合是懂得包容与改变,不然哪里来的合拍?我们平日里所学的知识与在生活中的见识,圈子的大小,是爱情出现的机率。有了初见的冲动,热恋的激情,磨合的矛盾,最后归结为平静,这日子是婚姻,平淡而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变成完美的婚姻,现实会把爱情折磨变没,婚姻需要责任来维持,身边诱惑太多,不得不静下心,把日子过成诗,把对象当西施。如果遇不到相知的那个人,一个人抵抗不住孤独寂寞的时候,找个人陪伴一生也是可以的。

不管是爱情还是婚姻,最重要的还是人们对它持有的态度。

比如朱安,她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就是嫁夫从夫,在夫家完全没有自我,不管丈夫对他如何,她认命,从不反抗。甚至在老年时,接受第三者给予她的经济补助,还会说她是个好人。换在现代,这样的女人估计是不会有的,女性的独立意识,赚钱能力,都不会允许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比如许广平,明明漂亮有能力,但就是喜欢跟鲁迅在一起,作为第三者,跟鲁迅一起生活,为了爱情,不顾世俗的眼光。她仍然过得心安理得,甚至熠熠生辉,她把爱情看得比名正言顺的正妻更重要吧。

比如沈从文,比妻子张兆和大八岁,婚前猛烈追求,婚后移情别恋。出轨的人叫家里妻子怎么想呢?可能直到死的时候也没能和解吧。张兆和在整理沈从文的遗稿时,才慢慢地理解他,或许又不是真切的理解,只是觉得他原来也是一个特别善良的人。

比如胡兰成,胡兰成说:她想不到会遇见我。我已有妻室,她并不在意。再或我又许多女友,乃至挟妓游玩,她亦不会吃醋。她倒是愿意世上的女子都喜欢我。男人怎生得如此脸厚?用情不专,还甚有理。

比如张爱玲,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她在一次一次的失望中,终于看明白,甚至还很潇洒地把30万稿费给他作为分手费,可见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奇女子。失败一段婚姻,再遇见另外一段姻缘,未尝不可。不必在同一棵树上吊死。

旧式婚姻未必就一定多么的坏,其中未必就没有爱情,只不过这种爱情总得婚后才能产生,不像新式婚姻, 是先产生爱情后结婚。但是话说回来,谁又能保证结过婚后当初的爱情就不会消退呢?因此婚姻说到底还是责任更多一些。——张幼仪

其实不管是自由恋爱,还是旧式婚姻,人们自身的认识和与之寻找的人的匹配程度很重要,在岁月中成长,感情难免会变。在婚姻生活中,像张幼仪说的,更多的是责任,还有担当。

本以为《世事如书,我只爱你这一句》会是一个个完美的爱情故事,不曾想也有悲欢离合,缘聚缘散,看来爱情不一定完美,婚姻不一定是爱情。但曾经这份感情,一刹那间的爱意,像是湖边吹来的微风,温柔细腻的潜入人心底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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