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每件值得的事都是一次冒險

如果你不敢對自己下狠手,就輪到生活對你下狠手。但凡活得很慫的人,都是不敢冒險的人。利奧·巴士卡利雅說:“有希望就有失望的危險,嘗試也有失敗的可能。但是不嘗試如何能有收穫?不嘗試怎麼能有進步?不做也許可以免受挫折,但也失去了學習或愛的機會。一

原创 洞察人心,機巧回話

戰國時,魏文侯和一班士大夫在閒談。文侯問他們:“你們看我是怎樣的一位國君?”許多人都答道:“您是仁厚的國君。”可一位叫翟黃的人卻回答說:“你不是仁厚的國君。”文侯追問:“何以見得?”翟黃有根有據地答道:“你攻下了中山之後,不拿來分封給兄弟,

原创 怎麼看是不是人生贏家

好與壞的標準既不是虛構的,也不是多餘的。你決定做某件事情,必然是因爲你認定這是最好的選擇。價值判斷是行爲的前提條件,因此,價值中立在概念上就是矛盾的。每一個既定行爲都有其特定的成功標準,任何可以完成的事情,其完成方式必然也有好壞之分。所以,

原创 新詩潮226:用新鮮的感受力去體悟古詩

“木葉”所以是屬於風的而不是屬於雨的,屬於爽朗的晴空而不屬於沉沉的陰天;一個典型的清秋的性格。至於“落木”呢?則比“木葉”還更要顯得空闊,它連“葉”這一字所保留下的一點綿密之意也洗淨了;落木千山天遠大,充分說明了這個空闊;這是到了要斬斷柔情

原创 新詩潮227:感受與想象的能力正是創造性的精髓

“創造性”是林庚先生詩論中出現頻度極高的一個字眼兒。他主張“中文系的學生,創造自己未來的歷史比研究過去的歷史的責任更大”。而感受與想象的能力正是創造性的精髓。這種想象力與感受力在詩歌創作中顯然更其重要。林庚認爲“詩的語言因此如同是語言的源頭

原创 存心方便即長者,慮事精詳是能人

濟世雖乏資財,而存心方便,即稱長者;生資雖少智慧,而慮事精詳,即是能人。《圍爐夜話》※譯文雖然沒有足夠的錢財去幫助他人,但只要處處給人方便,就是一位有德的長者;雖然天資不夠聰明,但只要考慮事情周到細緻,就是有強大能力的人。※評析能仗義疏財,

原创 信念決定模式,模式決定結果

每一個人對待一件事情,都有一套固定的“應對模式”,只要他這個模式不改變,每一件事情都會被他自己導向同一個結果。也就是這樣,模式恰當的人,總是順利、幸運地走向成功,而模式不恰當的人,處處受到阻礙,一次又一次失敗。而一個人之所以會形成一種模式,

原创 新詩潮225:詩的語言正是要犧牲一部分邏輯而換取更多的暗示

林庚解釋王維的名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說這句詩可以看做一幅簡潔的幾何圖:大漠和長河是橫線;孤煙是豎線,這樣就構成了縱橫兩條座標,而落日則恰是與這縱橫兩條線相切的一個圓。在幾何中,與圓相切的切線最具有美感,而王維詩中的視覺美也正來自於

原创 真正的困難總比想象的要小很多

認知模糊來自內部,而情緒模糊來自外界。人們每天都會面臨各種煩惱,但多數人習慣被動承受,少有人樂於主動面對。德國心理治療師伯特·海靈格曾這樣描述人們對煩惱的態度:受苦比解決問題來得容易,承受不幸比享受幸福來得簡單。這極符合人類不願動腦的天性。

原创 談判的五個意識

我們來看看談判的五個意識:   (一)雙贏意識。   談判和戰場相似,但是又不完全一樣,談判的目的在於雙贏。只有雙贏纔可以長久地發展下去,除非你明確知道這次談判只是一錘子買賣。   例如:我曾拜訪過一個談判很厲害的人,他以前談判都是通過各種

原创 運用好意志力,加強自控能力

我們可以把意志力的運用分爲四大類。第一大類是控制思維。這有時是無謂的掙扎,不管是想忽略嚴重的事情,還是想擺脫煩人的耳朵蟲。但是你可以學會保持專注。爲了保存意志力,人們經常不追求最全或最好的答案,而是追求事先就有的結論。最好的銷售員之所以成功

原创 你怎樣想象,怎樣期待,就擁有怎樣的人生

在美國西部,有個天然的大洞穴,它的美麗和壯觀超乎人們的想象。但是,這個大洞穴沒有被人發現,沒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所以它的美麗也等於沒有。有一天,一個牧童偶然來到洞穴的入口處,從此,新墨西哥州的綠巴洞穴成爲舉世聞名的勝地。科學研究表明,我們每個

原创 你的意志力是有限的,應消耗在最值得的地方

研究者在實驗室內外研究了幾千人,得到了類似的發現。他們的實驗一致地給出了兩條啓示:(1)你的意志力是有限的,使用就會消耗;(2)你從同一賬戶提取意志力用於各種不同任務。你也許以爲,你有很多賬戶儲存意志力,一個用於工作,一個用於飲食,一個用於

原创 修煉定力,發揮自己更大的潛能

在學業和事業上,要想獲得超人的成就,需要修煉自己的定力。定力即心態恆定,不爲外界的影響而波動,在某種程度上,就是能否集中注意力。如果沒有定力,就做不到在需要的時候,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一件事上。做事情時就容易走神,難以達到全神貫注的狀態

原创 新詩潮223:廢名詩中意象的幻美特徵

廢名小說的研究者大都從他具有詩化傾向的小說中捕捉到一種彼岸美。這種彼岸色彩往往體現爲作者對心象與虛像的刻意營造。應該說,這種意象的幻美特徵在廢名的詩中體現得更加鮮明也更加純粹。如《太陽》:“太陽說,/‘我把地上畫了花。'/他畫了一地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