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是什麼鬼?

哲學是個什麼鬼?談到哲學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這是我看了安妮.魯尼的《哲學的故事》之前,以及之後的想法。

記得高中政治課學哲學的時候(等等,政治跟哲學是親戚嗎),有一句話讓人印象深刻——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

查了百度百科,才知道這句話是古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說的。不過,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的確沒關係。但是,每個人看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會在腦子裏認真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爲什麼作者會這麼說呢?是作者故作深沉?還是哲學本身就具有這樣的啓發性?至少它會刺激你的大腦,迫使大腦去運轉和思考。

安妮.魯尼是劍橋大學“三一學院”的中世紀文學博士,曾曾先後在劍橋大學和紐約大學授課,劍橋大學紐約姆學院皇家文學基金研究員,英國作家協會會員,她曾獲世界科普圖書安萬特獎。



安妮.魯尼的《哲學的故事》講述了哲學的發展史。哲學自古與政治、經濟、科學和藝術的發展息息相關,哲學史透露着這些學科的歷史。

花了50年寫《世界文明史》的威爾.杜蘭特爲了改變“人民不瞭解哲學,哲學不關心人民”的局面,讓哲學進入了尋常百姓家。哲學正在啓發和引導人們思考生爲什麼而活並找到生和死的意義。

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要到哪裏去?上帝是否存在?靈魂是否存在?地球是什麼樣的?宇宙中心是哪?哲學家被這些問題困擾着,爭鬥着,從古到今;從蘇格拉底到柏拉圖,從柏拉圖到亞里士多德。

古希臘的歷史學家普魯塔克講過一個關於忒修斯的船的悖論:每次用新的木材去修補船的破損部位。當所有的部件都被換一遍之後,它還算是原來的那艘船嗎?

如果是,可是原來的部件都不存在了;如果不是,那原來的船去哪了?

由此,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現在的你還是曾經的你嗎?據說,每隔七年甚至更長時間,人體全身細胞都換了一遍,那麼,現在的你還是七年前的你嗎?如果是,爲什麼連細胞都是新的?如果不是,現在的你會是誰?



也許你會認爲這些都是閒得蛋疼的問題,但是,有些人,也就是我們偉大的哲學家,卻爲此或獻出了寶貴的生命或喪失自由。

意大利天文學家採科·達斯科裏只因說地球是球狀而被天主教會活活燒死;意大利哲學家布魯諾,也被天主教會活活燒死,只因他贊成宣傳了哥白尼的日心說,動搖了地球中心說;伽利略被判了終身監禁。

爲什麼宗教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西方國家的宗教,自古以來就與政治關係密切,甚至政教合一。

其實,在西方,宗教不僅僅代替國家行使權力,還將手伸到了心理學、經濟、政治、科學、藝術等領域。

例如,教堂壁畫畫的大部分都是《聖經》裏的人物和故事。我們現在所熟知的天文、物理等知識,到處都有宗教的影子。



這一切源自於對上帝“是否存在”這個問題的探索。

相信上帝存在的一方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而懷疑上帝存在的一方則不斷探索和證明“是我們創造了上帝”。敢於質疑上帝的人則被教會認爲是褻瀆神靈和《聖經》。但隨着人們的探索和科學的發展,宗教教會發現自己的謬論再也無法繼續“裝”下去,因而有了300年後的1979年11月,在世界主教會議上,羅馬教皇提出重新審理“伽利略案件”的荒謬之事。

奧地利心理學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認爲上帝並不存在,而是人創造的概念,上帝作爲一種宗教概念存在,不過是用來“驅趕自然界的恐怖怪物……平衡人類與殘酷的命運……以及補償人們受文明壓抑的生活”。



人們不僅懷疑上帝是否存在,甚至懷疑自己看到的一切,懷疑自己是否存在。蘇格蘭哲學家大衛.休謨就認爲“人不過是一堆感覺的集合,所謂的人的存在不過是一系列的感官經驗”。

尼采的姐姐伊麗莎白篡改尼采的《權利意志》一書,被納粹所利用,導致了納粹對猶太人採取了瘋狂的種族滅絕式屠殺。出生於奧地利的美國臨牀分析心理學家維克多.埃米爾.弗蘭克爾在納粹集中營裏倖存了下來,支撐他活下去的是尼采的那句話——一個人知道自己爲什麼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種生活。他後來寫成的《活出生命的意義》激勵着無數的人,探尋自己的生命的意義。

但是,對於統治階級而言,探尋生命的意義遠遠不夠。個體更關注“如何過上幸福的生活”,而統治者更注重“如何構建良善社會”。這與孔子在《論語》裏的“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的思想是一樣的。

但是,人人寡或者人人均的柏拉圖式“烏托邦”理想社會是不存在的。

對形而上學運用的政治哲學一直在積極探索實現“正義”“自由”“權力”“公平”的社會形式。因此產生了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

好了,對於“哲學是什麼鬼”這個問題,我想,看了安妮.魯尼的《哲學的故事》之後,大概可以揭開哲學的神祕面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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