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紅樓夢出版版本2

1關於紅樓夢各版本出版情況介紹善本古籍2018-11-28關注一、甲戌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存一至八、十三至十六、二十五至二十八回。原清同治間大興劉銓福藏,後1927年爲胡適所得,後藏於美國康奈爾大學,2005年7月由上海博物館購回國內。

原创 紅樓夢研究份額

有人調查:1950至2000年,明清小說研究論文近90%集中於《三國志通俗演義》、《水滸傳》、《西遊記》、《金瓶梅》、《聊齋志異》、《紅樓夢》、《儒林外史》七部名著,發表論文17315篇,其中《紅樓夢》研究8756篇,也就是說,七部名著研究

原创 浦安迪對紅樓夢結構的理解

浦安迪(Andrew H. Plaks)《中國敘事學》:曹雪芹將“真假”概念插入情節當中,通過刻畫甄、賈二氏及“真假”寶玉,通過整個寫實的姿態,而擴大讀者的視野,使其看到真與假是人生經驗中互相補充、並非辯證對抗的兩個方面。 “太虛幻境”的坊

原创 大盜不操幹矛也

“開卷不談《紅樓夢》,縱讀詩書也枉然。“清朝有位陳其元老先生在《庸閒齋筆記》卷八中曾經寫道:……淫書以《紅樓夢》爲最,蓋描摹癡男癡女之情性,其字面絕不露一淫字,令人目想神遊,而其意爲之移,所謂大盜不操幹矛也。

原创 給思維的野馬套上繮繩

什麼是邏輯學邏輯學是研究推理和論證的;它撇開推理和論證的具體內容,而專門研究其前提和結論之間的形式結構關係,正是這種結構關係使得我們由真前提只能得到真結論;同一律、矛盾律、排中律和充足理由律是邏輯學的基本規律,它們體現了邏輯學的基本價值追求

原创 邏輯學發展史

亞里士多德有一句名言:“求知是人之本性。”知識帶給我們的快樂,是悠然於心的快樂,是難與人道的快樂。開始閱讀北大教授陳波的《邏輯學十五講》和《邏輯學是什麼》,學點邏輯知識,希望自己爲人做事爲文都有一定的思維邏輯,而避免文科生所過多的感性。歷史

原创 美國個人主義的實質

美國人的社會基礎是建立在極端個人主義之上的。他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如無個人利害夾雜其間,則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友朋之間,周而不比,固亦恂恂然基督教文明中君子之風焉。但是一旦彼此間夾雜利害,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筆者前文就曾強調過,他們人與人之

原创 “我的朋友胡適之“——晚年胡適無有友朋

適之先生“交遊遍天下”,但是俗語說“知心有幾人?”真是替他老人家說的,晚年在紐約做寓公的胡適簡直可以說沒有朋友。文人的朋友大致有兩種:孔夫子的朋友是友直、友諒、友多聞;施耐庵的朋友則是友談、友吹、友喫喝。這兩種朋友胡公幾乎都沒有。至於江湖上

原创 李斯偉大的“文字改革“:大篆—小篆—隸書

所以大秦帝國一旦統一天下,當務之急便是來個全國性的“文字改革”。後代讀史者吃了司馬遷這個“大史學家”的虧,只知道秦始皇要搞“書同文”。而不知道所“同”何“文”?但是今日吾人便可以肯定地說,始皇所“同”者,絕非“大篆”!丞相李斯當日所搞的顯然

原创 拼音文字導致分裂,漢字促成大統一

拼音文字既有其發展中的“必然”後果,這後果對它所附屬的社會的發展,也就有其“必然”的影響。其影響最明顯的一點,那就是在一個農業經濟(着重“農業經濟”四字)的社會之內,也就是魏復古所說的“水利社會”(hydraulic society)之內,

原创 19世紀的歐洲真是人傑地靈

19世紀的歐洲真是人傑地靈。社會科學家專才輩出,人類的社會生活和文化生活從此也就頓改舊觀,步入了一個嶄新的時代。經過馬爾薩斯(Thomas Robert Malthus, 1766—1834)的《人口論》、理嘉圖(David Ricardo

原创 唐德剛:胡適注我,抑或我注胡適?是也非也

唐德剛的《胡適雜憶》明顯是“胡適注我“,而非我注胡適,他借胡適表達的卻是唐德剛自己的觀點,非常明顯。    二十世紀初,著名軍事家蔣百里先生曾寫一本《歐洲文藝復興史》,要梁啓超來作序推介。梁啓超欣然應允。而梁任公做學問卻是認真得很,那序文一

原创 楊連升的起點

楊先生1933年考入清華大學,主修經濟卻對歷史極有興趣和功底,大三時就在《清華學報》上發表論文《東漢的豪族》,畢業論文《從租庸調到兩稅法》由陳寅恪先生指導。他上學的時候,正是清華大學的黃金時代,就連教基礎課的教授都十分不凡:大一國文是朱自清

原创 唐德剛論中國的現代化運動

我反對胡先生把五四運動當成對“新文化運動”的“政治干擾”這一種看法。相反的,我認爲一個新文化運動的後果,必然是一個新的政治運動,而所謂“新文化運動”,則是近百年來中國整個的“現代化運動”中的一個“階段”(stage)。爲此筆者曾於50年代的

原创 唐德剛:六十年來“紅學”發展的過程中,還有個極大的弱點

這是唐德剛80年代的論點,不過又過去了40年,已經2020年了,以作家身份論紅樓夢的還有張愛玲,她寫了個《紅樓夢魘》,她是極力反對高鶚續寫的紅樓夢的,她認爲高鶚糟蹋了紅樓夢,而另一個作家白先勇則相反。他認爲高鶚簡直做了千秋大好事,成全了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