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House That Jack Built《此房是我造》(上) ——一出饱含病态化羞耻与血腥的怪胎独角秀

“有人说,我们在小说中写下的罪行反映了在文明社会中无法实现的内心欲望,所以人们才运用艺术来表达,可是我不同意,我认为天堂和地狱是合二为一的。灵魂属于天堂,身体属于地狱,灵魂是理性的,身体却是危险的,就像艺术和崇拜物。”——摘自影片中Jack对白

它是一部通过晦涩艰深的马赛克拼接式镜头影像,偏执扭曲的冯·提尔式暴政独裁迷恋的叙事基调,以及并非完全线性的回插式叙事逻辑来展现的凶杀犯罪题材类非主流小众影片;也由于它饱含大量不忍直视的病态化杀人血腥场面,执着于扭曲诡异的死亡与腐朽情结以及充斥了对暴政者无以伦比的执拗崇拜,影片在第71届戛纳电影节一经上映便饱受争议并堕入冰火两重天的境地,它就是——《此房是我造(The House That JackBuilt)》。

整个故事情节铺陈相异于主流凶杀犯罪题材类作品充满波动与转折的叙述特质,在毫无视觉与听觉冲击的刻意造势氛围之下,一部分观众认为这部电影充满了宛若嚼蜡的邪恶病态情绪且感觉如坐针毡的同时,另一部分异质性的观众却体感到血液深处难以言表的欣喜若狂和无法自持。

影片以Jack与假想中的意识元素对话的形式在非线性的时间延展中拉动了跳跃式的影像拼凑,用好似艺术宇宙的表征方式将音乐、绘画、文学、建筑以及电影影像等艺术构成类别都带入了这段病态犯罪史的叙述之中;摇曳不定的镜头、豫不决的焦距以及非礼节性近距离特写在某种程度上就好似一个看不见的第三方在遍历和审视男主角Jack那触目惊心的变态自述式杀戮经历。

冯·提尔以郑重其事的表观将Jack那执拗的病态优雅、变态的艺术审美情结以及毫无羞耻的杀戮狂热作为灵魂抒写并将其叙述得窸窣平常和理所当然,让我感觉这部电影不过是一出饱含病态化羞耻与血腥的怪胎式独角秀,这场恣意癫狂的独角秀无意于通过试探踹度去顺从大众的意图倾向和审美形态,而是以自身的伦理纲常去构建了一个足以蹂躏道德范式的极端张狂世界。

影片梗要

影片讲述了上个世界70年代一个名叫Jack的变态型人格男人的血腥杀戮史。Jack是一个有着英俊外表、镇定冷漠、看上去和其他体面的白种男人没有两样的中产阶级,但在20年的时间里面,他断断续续杀害了与自己并无任何关联或纠葛的60多个人,并将受害者的尸体拉回自己在一条没有被命名过的隐蔽街道中设置的步入式冷库中存放。

Jack这个拥有变态性人格的杀人凶手对生活高度自律,对整齐、清洁、细节表现出极度重视;他对道德和情感的感受性极其低下、没有同情心、缺乏同理心、内心自负、有着高超的语言驾驭能力和操纵受害者的控制能力。

他会在一定的心理节律感召下去实施自己的杀人冲动,并把这种周期性酝酿出的顿悟式谋杀意图爆发比喻为夜色之中两盏路灯之间行人投影的规律性变化。

因为Jack内心的狂妄和自负令他常常将受害者那些尸体摆拍的照片寄给当地报社以达到蔑视和践踏执法机构的目的,这种极度病态的作法不仅使执法当局无可奈何也令大众惶恐不安,因此Jack被人们称为连环杀手——精致先生。

尽管Jack头脑灵活、善于伪装、在大多数作案之后消灭细微的证据,或者在极个别作案痕迹追溯明显的事件中也荒诞不经地承蒙到了上天的眷顾而使自己一直能够逍遥法外;但喜悲终究相易,Jack因为想验证一个异想天开的死亡实验的梗,在寻找金属外壳子弹的过程中错误百出,引起了执法机构的注意并对其实施了追捕。

最终,这个犹如笼中困兽般的精致先生在步入式冷库中搭建起由被害者尸体筑起的“通往地狱的房子”后,步入了自我催眠与神游之境并吞下了所犯罪行的恶果。

待续(中)

高能预警:像山海姐姐这种阅血腥恐怖片无数,身经百战的人,看完影片之后也禁不住想找导演聊一聊他为什么要拍这么邪恶的电影。所以,此片一般不适合于以下人士观看:①未成年和成年的小清新;②一见到血就可以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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